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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淺笑，&ldo;你想跟我說什麼？&rdo;
兩個人捱得太近，近到能夠看清他眼裡的自己。
他淺淺淡淡的呼吸如同一片柔軟的羽毛拂過她的臉，有些溫熱，還帶著密密麻麻的酥。
這樣的近距離，她很不習慣。
&ldo;讓開。&rdo;她推開他，從他邊上走開。
霍昀琛轉過身看著她有些侷促的背影，眼裡染上了一層笑意。
走到沙發坐下，翹起腿，也不說話，就是凝視著她。
那雙深邃而幽沉的眼睛落在莊思楠的身上，她瞬間覺得好像有顆火石落在身上。
&ldo;你知不知道這樣盯著看，很不禮貌？&rdo;他的眼神對於她來說，太過危險了。
總覺得還是不該跟他同處一個屋簷下。
霍昀琛垂下了眼瞼，遮住了視線，&ldo;說正事。&rdo;
他的舉動，讓莊思楠暗鬆了一口氣，&ldo;我們結婚都是帶著目的性的，總有個結束的時候。所以，我們的婚姻關係需要一個期限。&rdo;
她總不能一輩子都套在他身上。
霍昀琛重新抬眸，&ldo;期限？&rdo;
&ldo;對。&rdo;莊思楠直視他的眼睛，跟他對視。
和他直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些壓力。
他坐在那裡，什麼也不用做，自身帶著讓人無法承受的氣場，把空氣慢慢地壓縮，變得稀薄。
她抵抗著這樣的氣場，強迫自己不去逃避。
他薄唇輕啟，&ldo;一輩子。&rdo;
&ldo;啊？&rdo;莊思楠以為自己聽錯了。
霍昀琛重複道：&ldo;我們的期限，直到死亡才終止。&rdo;
莊思楠愣愣的盯著他。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簡直震驚了。
她幾次才找到自己的聲音，&ldo;你……在開玩笑吧。&rdo;
到死亡才終止，就是要套一輩子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更何況是跟一個自己根本不瞭解的人，怎麼可能？
深呼吸，&ldo;不可能。&rdo;
&ldo;結婚是你說了算。&rdo;霍昀琛的意思很明顯。
結婚是她說結就結了，那麼離婚和後續，就不能再做主了。
莊思楠心慌，她是絕對不可能跟他耗一輩子的。
&ldo;霍昀琛，我很認真的在跟你談，不是在跟你開玩笑。&rdo;
&ldo;我對待任何事情，都很認真。&rdo;
&ldo;……&rdo;
莊思楠知道這個男人很認真，但是沒有想到認真到這種地步。
一輩子？
她怎麼可能跟他過一輩子？
霍昀琛站起來，已經沒有打算再跟她談下去，走上樓梯，他停下來回頭，&ldo;你可以對外不公開我，但你要記得，你是有家室的人。&rdo;
莊思楠握緊了拳頭，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這一次，真的玩大了。
她咬緊了唇，良久才緩了過來。
她不信，他真的能夠跟她過一輩子！
。
次日，莊思楠下樓，房子裡空蕩蕩的。
她走到廚房，冰箱上貼著便簽。
上面的字跡瀟灑有力：早餐在保溫櫃裡。下午五點，我回來接你。
她扯下便簽，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裡。
呵，他以為她這麼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