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白七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別人不招惹你,你也別去招惹別人。可能這人也沒想害我,那我是不是該帶他進城呢?可我的手就像不聽使喚似的,自個兒抖起來了。我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兇,跟盯上獵物的老鷹似的,死死地盯著那人的腦袋。
就聽“咔嚓”一聲,我把槍端起來了,瞄得準準的,對準了他的腦門子。
“小兄弟,手下留情啊!咱有話好好說,我絕對不忽悠你。其實,我是從米爾科斯來的,給民權黨辦事的。”
那人看著黑漆漆的槍口,臉都白了,說話聲音也直打哆嗦。
“米爾科斯是哪兒?民權黨又是幹啥的?你給我說明白了!要是敢瞞著啥,別怪我手裡的槍不認人!別看我年紀小,我手裡這玩意兒可不是吃素的,真能要了你的命!”
我吼道,也不知道我是想給自己壯膽兒,還是想嚇唬嚇唬這傢伙。
“你叫啥名兒?”
我瞅著他,心裡頭有點兒犯嘀咕,這人看起來不像啥好鳥,但那眼神裡頭透著一股子不屈不撓的勁兒,讓人有點兒動容。
“伊萬·謝爾蓋耶維奇。”
他聲音沙啞,像是被風吹得嗓子都幹了,
“我餓得快走不動道兒了,能不能行行好,幫我一把?你就算要我命,也得讓我做個飽死鬼吧。”
他那話聽著有點兒淒涼,我這才仔細打量起他來。臉上鬍子拉碴的,一道道疤像是地圖上的河流,縱橫交錯。凍瘡在臉頰上紅彤彤的,嘴唇凍得發白,但那雙眼睛卻亮得跟星星似的,透著一股子不屈的光。頭上戴著頂破帽子,身上裹著件破大衣,冷得直打哆嗦。
“我保證,絕對不會對你不利,我用我的名聲擔保。”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抹了抹臉上的雪,又拍了拍身上的雪渣。
我警惕地走過去,眼睛像鷹一樣盯著他,手裡的槍攥得更緊了。
“你要我怎麼信你?”
我問他。
他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我。我一看,上面寫的字我一個都不認識,全是些彎彎曲曲的西裡爾字母。
“得了,我本來就不識字,更別說你這毛子字兒。”
我搖搖頭,心裡頭有點兒不耐煩,
“跟我走,你要是敢耍花招,我絕對不留情!”
我頓了頓,又補了一句,
“對了,我得看看你大衣裡頭有啥。”
他聽了,連忙翻翻大衣口袋,示意裡面啥也沒有。我還是不放心,上前又是一陣摸索,結果除了一根鋼筆和一張爛紙,啥也沒摸到。
“行了,走吧。”
我最後確認了一遍,然後領著他往回走,心裡頭雖然還是有點兒戒備,但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也不忍心太過為難他。
他搓了搓手,跟我一道下山去了。我們回了小屋,我往壁爐裡添了點柴火,火苗噼裡啪啦地燒得正旺。我給他拿了兩塊麵包,這人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抓起來就大口啃。
“吃著跟石頭似的,你也吃得下去?”
我瞅著他那狼吞虎嚥的樣子,有點兒好笑。
我擦起了槍,生怕它生鏽,又上了一遍油,使勁擦了擦。這玩意兒可得保養好,關鍵時刻不能掉鏈子。
他頭也不抬,趴在桌子上吃,好像怕我會搶他的一樣。他吃完了,又端起一碗熱水喝開了。
“有酒嗎?”
他突然抬頭問我。
“有水就不錯了,你還想著喝酒,怎麼?給你壯行啊?”
我撇撇嘴,抱著槍耍吧起來,拿它當關公大刀,槍桿為刀柄,槍托當刀片子,回憶著大戲裡關二爺威風凜凜的樣子。
“我是說喝酒比喝熱水禦寒嘛,哎哎,你當心不要走了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