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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了。”
“呀!”明洛原當趣聞聽的,一想著那鴨蹼的模樣長在人手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了胳膊就去擰明沅:“你這壞丫頭,說這些!”
明蓁莞爾一笑:“單為這一句,便值三個籌碼了。”她一說話,紫萼立時把玉製的刀幣給了明沅三個,明洛還噘了嘴兒,她好容易猜中一回,咬咬唇兒,颳了兩下臉皮。
幾個姐妹笑成一團,外邊小丫頭子過來報:“梅少爺說這兒開宴怎好少了他,他帶了好酒好菜來。”
明蓁還未說話,明芃先從鼻子裡頭哼出一聲來:“咱們姐妹開宴,他是梅表哥,又不是梅表姐!”
她方說完,外頭便傳來梅季明的聲音:“好啊,叫我逮著你編排我!虧我還給你淘換了好東西來。”說著進了門,明湘原來靠著坐枕,聽見他的聲音立時坐直了,把臉偏過去,不往門邊看。
明芃腳還未好,坐定了身子往前一探:“什麼好東西?”
竟是拿三層架子搭起來的花燈架,上邊一溜六盞,統共十八盞花燈,件件不重樣,有圓有方,骰子燈、圓燈、關刀燈、花籃燈□□齊全,有宮紗扎的,彩紙糊的還有玻璃燒的。
嫦娥望月的玻璃燒畫燈,堆彩紗扎的獅子撲繡球燈,有稜有枝的彩扎一樹萬朵梅花燈,明蓁扶著妹妹往外頭去,就在院子裡頭排開來,梅季明負了手:“怎麼著,我是不是帶了好彩頭來?”
幾個女孩子長到這樣大,也只在府裡看看彩扎燈籠,哪裡見識過燈會的熱鬧,梅季明一行說一行比劃:“這還是小的,大的更妙,舞龍燈,山水燈,扎的高的有兩屋樓那樣高,扎的山水人物,西廂記珍珠衫,看燈同看戲差水離。”
說的明洛羨慕不已,只也知道再出不得門去看燈,挨著那燈瞧了好一會子問:“可能點起來?”
“這時候點有甚個好瞧的,得夜裡點了才好呢,姐姐,咱們還在這兒擺宴,到夜裡才散可好?”明芃去搖明蓁的袖子,明蓁哪裡經得妹妹央求,原也是在年節裡頭,再熱鬧些也不過份。
“不如貼上籤兒,掣著哪一枝籤兒,便得哪盞燈。”他還玩出了花樣,原來挑這些也沒光撿那花色好看的,裡頭一串黃紗扎的銅錢燈,還有一對兒鴛鴦燈,最底下還藏了一隻大木魚燈。
明芃“撲哧”一聲笑開了:“最末那個誰要,恁難看了。”
拿了細竹條兒作籤,劃的長短一樣,上邊用硃砂寫出籤號來,再裁紅紙作詩貼到燈上,只梅季明一個在寫,叫她們不知掣著什麼,倒跟寺中作籤,上中下各得一些,把竹籤子往桶裡一扔,咳嗽一聲:“咱們擊鼓傳花,到誰手裡頭了,就讓誰先抽。”
頭一個便是明沅,她只當兒戲,手指頭先碰著哪個便先領了起來,反過來一看是第十八,心想該是木魚了,不料外頭的燈早就換過位置,她說一聲十八,臥雪出去便把那燈提了進來,竟是一對兒鴛鴦戲水,上邊還貼了紅籤“泉沙軟臥鴛鴦暖”。
“呀,頭一枝就是好意頭。”明洛說完趕緊雙手闔什:“萬幸我瞧中的沒叫她得了去。”明沅得著這一個,幾個姐姐俱都看了她笑,明沅大大方方叫她們看,還伸的手摸摸地水藍紗下面鋪的黃:“倒真是水暖紗軟,梅表哥這詩作得很是。”
因著得了好籤,灌了她一杯酒,明湘怕她吃急的胃疼,拿手試試酒溫:“你先吃些菜再吃酒,吃急了怕胃裡受不住。”拿泥金小碟兒裝一塊春餅,給她捲上醬鴨絲卷裹起來給明沅吃。
等花再傳起來,明洛抓在手裡慢騰騰不肯伸過,明湘往明沅身上一挨,那鼓聲卻偏不停,明洛沒得法子,往明湘身上一拋,明湘才捻起那朵紗花來,敲聲倒停了,她也掣了一支,第九籤,竟是那座一樹梅花,上邊紅籤一句“只留清氣滿乾坤”。
明芃見著這個,咬了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