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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你跟系花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我直接拒絕她了。」
「？？？」李秋月震驚。
「不是吧祖宗，系花你都看不上啊？」
方思煦撓了撓頭，似乎有些費解：「為什麼我就一定要看得上系花呢？她喜歡我，跟我對她沒感覺又不衝突。」
「你……算了。」李秋月放棄了和他爭執，「也不知道啥樣的人，才能入得了您老人家的法眼。」
聽到李秋月的話，方思煦卻愣了片刻。
仔細想想，他似乎……真的沒喜歡過什麼人？
「……算了，這不是重點。你先接著聽我往下說。」方思煦想不明白，索性簡單粗暴地終止了話題。
「其實本來我覺得，拒絕了也就拒絕了，以後大家該幹啥幹啥，也沒必要太放在心上。」方思煦說到這裡臉色一沉，似乎接下來的回憶不太美妙。
「但是我沒想到，我們這個系花，有一群跟瘋子差不多的追求者。」
「他們見系花向我表白，就把我當成了眼中釘，跟別人四處造謠，說我的壞話。那段時間我走在路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但我在一開始卻沒在意。」
說著說著，李秋月似乎猜到了什麼，她微張著嘴，猜測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張柏，是不是也是你們系花的追求者之一？」
方思煦點頭，不置可否。
「所以後來……」李秋月皺眉，似乎猜到了什麼。
「後來，他們變本加厲了。」說到這裡，方思煦面色一沉，似乎對這段回憶很厭惡。
「他們……跟那位系花聯手，將她的口紅和首飾放在我的口袋裡，造謠說是我偷的。」
聽著方思煦平靜的敘述，李秋月面色微變。
方思煦已經拒絕了系花，結果卻又在他的身上發現了系花的東西……李秋月已經可以想像到，這件事被那些人傳出去後，方思煦會受到多少惡言惡語。
「不過好在，後面真相大白了。當時他們第一次這麼做嘗到了甜頭，還想來第二次，結果小動作被我們班長發現，替我作了證。」方思煦撥出一口氣，但似乎還不平靜。
「那之後，系花沒臉面繼續出現在我面前，直接轉了專業。但張柏他們還留在這裡還不忘跟別人添油加醋講述我莫須有的罪名。」方思煦攤了攤手，無奈道：「至於別的嘛，有的人相信他們，有的人不信，我也沒辦法挨個和人家解釋，只能順其自然咯。」
李秋月聽著，不自覺咬緊牙關，雙手握拳。
「那你之前還答應跟張柏一個隊？！」
方思煦撓頭：「怎麼說呢？其實那件事張柏不是主謀，他只敢口嗨，沒別的膽子。而且社長不知道我和他之間那點恩怨，況且這麼多年了……我本來也是想著，要是張柏老老實實的，那我跟他之間估計也就相安無事。」
「奈何啊……我都放下了，他還沒放下，你說這又是何必？」
「我要去揍那個姓張的一頓。」李秋月轉身，作勢要追。
「哎哎哎姐姐，你別去，沒必要。」方思煦見李秋月氣急上頭，趕緊拉住她的手臂攔下，「且不說這事過去多久沒什麼人在乎了，你就算現在去揍他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啊，最後受處分的還是你，沒必要，真沒必要。」
「可是！」李秋月咬著牙，似乎有點不甘心。
雖然方思煦現在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但李秋月都可以想像到，當年的方思煦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這個人真是，從小就是這個樣子。有什麼情緒都憋在心裡，打碎了牙也往肚子裡咽。
「我真的沒事了。」方思煦笑笑，揉了揉李秋月的頭髮，「如果你想幫我出氣，就在下週的選拔賽裡多殺那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