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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七顧心情極佳，不疾不徐地道：&ldo;嗯，新人聽好了，七哥教你點兒業務內容。像這樣的好貨到手，一般往北邊運，邊境上有人接應，交給他們，他們再轉運俄羅斯境內。後面的事就不用咱們操心了。他們自然有渠道，或者呢，在暗網上拍賣，或者轉手賣到中東。&rdo;
何七顧嘿嘿一笑：&ldo;你知道那邊的富豪多喜歡亞裔嗎?尤其是這種，看著還有點混血的。要多錢給多錢。嘿嘿。&rdo;
&ldo;哦‐‐&rdo;被叫做新人的男子，呆愣愣地繼續問：&ldo;那，那個臉被劃花了的?是不是隻能往山溝裡賣了啊?我聽我爹說，大山裡買個媳婦也得要花六七千呢。&rdo;
周圍登時響起了一陣鬨笑，其他幾人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公鴨嗓的男人斥責道：&ldo;祥子，你說你沒事也不教教你弟弟，還往大山裡賣呢?我們七哥是幹那種低端買賣的人嗎?往山溝裡運，夠不夠運費啊?&rdo;
被叫做祥子的尖細嗓音說道：&ldo;我這個弟弟是我媽快五十時生的，天生就傻裡傻氣的，七哥你不用跟他說那麼多，他人老實，跟著你混口飯吃，就讓他幹活就行。&rdo;
何七顧的聲音響起，語帶遺憾：&ldo;哎‐‐你別說，一提屋裡這個，我這心裡啊，別提多窩火了。本來是天大的好運氣，一箭雙鵰，一對絕品，可惜了，可惜了。但是呢，七哥我不幹那種山溝裡的勾當。臉花了，也往北邊送!&rdo;
那個憨憨的聲音語帶不解：&ldo;臉都花了，也、也能賣到俄羅斯?&rdo;
何七顧哈哈一樂：&ldo;整個有整個的賣法，分著有分著的賣法。分著賣也能大賺一筆……&rdo;
&ldo;分、分著賣?&rdo;憨厚的鄉音聽到了超出他認知的內容，無比震驚。
周圍又是一陣男人的譏笑聲。尖細嗓音趕忙說道：&ldo;七哥，可別跟他說了，我這個弟弟腦袋笨，膽子小。一會兒再給嚇哭了。哈哈哈‐‐&rdo;
那個鄉音男子結結巴巴地說：&ldo;是、是有人要吃、吃人肉嗎?&rdo;
又是一陣鬨笑。何七顧挑眉一笑，說：&ldo;人身上都是寶，貴著呢。&rdo;
憨厚的鄉音沉默了片刻，沉默中摻雜著幾聲男人的嗤笑聲。
只聽鄉音說：&ldo;我、我、我還是給你們買瓶酒去吧。&rdo;
白落羽聽到這裡，全身冰冷，如墜冰窟，已經絕望得面如死灰了。想到自己不久後悽慘的結局，恨不得馬上死掉一了百了。
只聽門外一陣推杯換盞的聲音響過後，兩個喝得舌頭打結的男子說：&ldo;七哥，屋裡那個既然都要&l;分著賣&r;了，可不可以……&rdo;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只剩嘿嘿嘿的淫/笑聲。
何七顧哂笑兩聲，說：&ldo;當然了，算是員工福利。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看著這個絕品。&rdo;
白落羽雙手在頭頂絞緊，指節已經青白。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墜入深淵了，原來，在深淵底部還可以向下無限墜落……心中的絕望如滅頂的洪水急速升騰，一寸一寸將她囫圇吞沒。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趕緊死掉。
嘴裡塞著破布，想驚聲尖叫，發出來的卻是隻有自己聽得到的絕望氣音。
說話間，那兩個散發著汙濁酒氣的男人破門而入，如狼似虎地撲在白落羽身上。四隻髒手迫不及待地欺上白落羽的衣襟和羊絨褲。
白落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