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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沒有?當初那頓打,可是實打實的狠手,還不是有侍衛護著,太子現在在哪兒躺著還真不好說。
不過如今,不是掰扯的時候,華瓊壓住心裡不耐,湊到齊簡前面:「別裝了,那護甲上血痕,別說你我,就連父皇,心裡也是明鏡兒似的。」
齊簡深吸口氣,沒說話。
「但現在,真不是時候。」華瓊見狀,趁勝追擊,「太子手裡捏著柳家證據,你把他逼急了,他爭個魚死網破,柳家是會滅門的。」
側眸冷哼一聲,齊簡再次盯住華瓊:「柳家證據?柳將軍走得正、行得端,有什麼證據會被拿捏?何況,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華瓊也知道沒那麼容易成功,不得不拿出點真心話:「你別管什麼證據,我自然也有原因。但你是聰明人,我們目的,都是一樣的,為何不能同心協力?」
這話出口,就等於承認自己有取代太子之心,暗中所做和明裡說出口,意義完全不同。
齊簡微微一愣,馬上領悟過來,華瓊這是被皇上逼得狗急跳牆,打算破釜沉舟,才敢把這種話宣諸於口。不過他急,自己就更不必急,齊簡聽完,抬腳就走。
「別走!」華瓊聲音高起來,臉上笑容消失,「齊簡,你要是不想柳憶死,就別逼太子。」
「我為什麼要信你?」齊簡回頭看他,目光卻好似透過他,看到更遠地方。
想到喬遠暗中打探到的訊息,華瓊咬咬牙,事已至此,說什麼也不能讓齊簡緊咬太子,逼太子狗急跳牆。
想通這些,他換上笑臉,對齊簡作個揖,聲音壓到最低:「明人不說暗話,實話告訴你,我將暗中對太子下手,你只要不參合,回府坐等其成,大仇也就能報了。」
華瓊太反常了,這是齊簡第一反應。他以往至少還要遮掩著,如今竟不管不顧,在宮裡就能說出這種話?
回憶皇上近來舉動,沒有哪件能將人逼到絕路,可華瓊反應,好似困獸之鬥,彷彿在懼怕什麼,就好像,如果把太子逼急,對他也有莫大損害。
要說他突然顧念手足之情,那是不可能的,齊簡蹙眉,按著另一條思路考量,領悟過來。
不是為情,便是為利,華瓊反常到要明保太子暗下殺手,只有一種可能,便是太子手裡,也握著對華瓊不利的證據,有證據卻不公開,多半那證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齊簡是希望太子罪有應得的,不過太子暗中被做掉,也不行,他搖搖頭,目光陰冷:「齊家素來忠心不二。」
「說什麼官腔,噁心。」華瓊皺眉,「我做掉他,對你而言百利無一害。」
死怎麼夠?要讓他,在所有人面前承認罪行,要讓他將父王身上的髒水,係數擦乾淨,齊簡冷笑著搖搖頭,向宮外走去。
眼看機會溜走,華瓊狠心,從懷裡掏出疊紙:「齊清羽,拒絕前,你不妨先看看這個。」
第100章 不能逃避
柳憶在宮門口,不知踱上幾個來回,自覺靴底都已經磨薄,才終於盼到齊簡出來。
遠遠看見齊簡臉色,柳憶心裡咯噔一聲,小跑著迎到宮門跟前,還沒等他開口,就見一侍衛悄悄上前,低頭跟齊簡說句什麼。
齊簡表情微變,嘴唇動上兩下,朝柳憶看上一眼,側身繞過他走出門來,順著一旁小路徑直走了。
柳憶愣怔片刻,抬腳就追:「你去哪兒啊?」
齊簡沒理他,沿小路走上快一盞茶的時間,在岔路口右轉,又走片刻,來到間酒肆門前。
「你要去喝酒?」柳憶摸摸脖子,故意找話。單憑剛才那一眼,柳憶就察覺出齊簡在生氣,可是進宮前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不對,也不能說好好的,這些天,兩人狀態一直別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