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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嗒。&rdo;檯面抖動了一下。
區陽一陣激動，但更加小心翼翼了，&ldo;您好，我不想冒犯您，但是有些事我們必須瞭解。您能聽到我說話的對吧。&rdo;
&ldo;嗒。&rdo;檯面又動了一下。
&ldo;那麼我們問您一些問題您會回答，對吧?&rdo;
&ldo;嗒嗒。&rdo;檯面連續抖了兩下。
&ldo;您不會?&rdo;區陽又把手裡筆指向&ldo;否&rdo;字。
&ldo;嗒嗒……&rdo;還是連動兩下。
&ldo;嗯?&rdo;區陽迷惑了，轉眼看了一下她的夥伴，高琴說話了，&ldo;是不是您會回答一些問題，而不是所有的問題?&rdo;
區陽把筆轉向&ldo;是&rdo;字，檯面抖動了一下。
&ldo;區陽。&rdo;喬依娜說，&ldo;你把&l;是&r;與&l;否&r;撤掉吧。幽靈大人會和我們交流。&l;是&r;就抖一下，&l;否&r;就抖兩下。&rdo;
主持降靈會的女孩又露出不悅的表情，對著空氣說，&ldo;幽靈大人，我們撤走這些繁瑣的東西，您同意嗎?&rdo;
&ldo;嗒。&rdo;臺子抖了一下。喬依娜傲慢地抬了抬下巴。
把那個太極和那張表格拿走，臺子上就只剩下了繡花鞋和蠟燭。區陽第二次回到臺子邊坐好，這時不知哪裡吹來了一陣風，把兩隻蠟燭的火焰也給滅了。
309暗室一片漆黑，在伸手不見五指中。哭泣瑪利亞的五個門徒繼續她們的降靈會。
&ldo;幽靈大人。&rdo;區陽把手放在檯面上，問道&ldo;您是這幢樓裡的幽靈嗎?&rdo;
臺子動了一下。
&ldo;您一直附在這雙繡花鞋上嗎?&rdo;
臺子又動了一下。
&ldo;那麼您為什麼要附在田冶的身上呢?&rdo;
房間裡寂靜無聲，連風也感覺不到一點。降靈會的臺子沒有動，整個房間裡沒有一點動靜。
&ldo;這個問題是我問錯了。&rdo;區陽繼續說，&ldo;對不起，我應該問您，現在您是不是又附在田冶的身上了?&rdo;
五個女孩感受到了臺子輕而準確地晃動。
&ldo;為什麼?&rdo;高琴突然大聲問道，&ldo;為什麼你要附在她的身上?&rdo;
問完，臺子連續不斷地抖動了起來。不是是，也不是否，而是發怒。其他人嚇壞了，慌亂中，區陽雙手抓著臺腳說，&ldo;對不起，大人，我們無意冒犯您，只是這個問題對我們非常關鍵。&rdo;
抖動停止了。
&ldo;是不是您想讓她為您辦些什麼事?&rdo;
&ldo;是。&rdo;臺子動了一下。
&ldo;是什麼事呢?和您的死亡有關嗎?&rdo;
&ldo;是。&rdo;
&ldo;難道您不是自殺。&rdo;
臺子動了兩下，意思是&ldo;不是。&rdo;
&ldo;您是被謀殺的?&rdo;
&ldo;是。&rdo;
&ldo;您想報仇?&rdo;
&ldo;是。&rdo;
&ldo;您知道是誰殺了您嗎?&rdo;
動了兩下，&ldo;不知道。&rdo;
&ldo;您想讓我們大家幫你找出是誰殺了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