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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聽得納蘭初雪面紅耳赤,不過對於世子,她不抱希望,所以對這些聽聽就罷,也沒放在心上。
在那之後,納蘭初雪將婆婆遞來的錦盒抱在懷內,起了身,對婆婆說道:“孃親,我先回屋了。”
“嗯,明日一早就要準備,早點歇息吧。”婆婆慈愛地對納蘭初雪擺了擺手,讓納蘭初雪早早回去歇息。
納蘭初雪回了屋後,也沒睡意,開啟錦盒一看,那精緻的小綿裙,繡工極巧的小棉襖,還有一個純金打造的長命鎖,她將那長命鎖拿在手上,百感雜陳,時日久了就感覺這具身體原原本本就是自己的,使得她有點想去尋尋自己的親生父母,不過尋找了又如何呢?她都嫁了人了,尋找了也是白搭……
將那長命鎖掛在脖頸上,貼身戴著,一頭栽倒在床上睏倦又疲憊地睡了過去。
天矇矇亮,納蘭初雪便被丫鬟喜迎叫醒來了,然後梳洗。
少頃,婆婆親自請了一位遠房表親過來為納蘭初雪“挽面”,選了個揹人眼的地方,坐北朝南,那表嬸先幫納蘭初雪塗上上好的粉,尤其是在頭髮邊沿處仔細擦抹,之後用紅色雙繩變化成有三個頭的“小機關”,兩手各拉一個頭,線在兩手間繃直,另一個頭用嘴咬住、拉開,成“十”字架的形狀,一邊扯汗毛一邊喜氣地念叨著:“左彈一線生貴子,右彈一線產嬌男,一邊三線彈得穩,小姐胎胎產麒麟。眉毛扯得彎月樣,狀元榜眼探花郎。今日恭喜你,恭喜賀喜你做新娘。”之後婆婆又命人幫她抹了珠粉,畫了眉,抹了胭脂,再將鳳冠戴上,髮髻上又戴了朵戴絨花。
納蘭初雪就呆坐在那裡,任婆婆丫鬟折騰她,裡三層外三層的穿戴著那嫁衣,說來這嫁衣還是婆婆親手為她縫製的,存了有兩三年了,不過布料保養得極好,緞子也是上佳的,不見色彩有所黯淡。
說來納蘭初雪此時此刻苦不堪言,頭上戴上沉重的鳳冠,雖然不比名門貴胄家的來得華麗,但是好歹也是個實打實的金器,裡面著上乘的紅娟衫、紅娟褲和紅裙,質地絲滑細薄,顏色豔麗得很。外面套上繡著“龍鳳呈祥,鴛鴦戲水”的紅袍嫁衣,繡工精湛,據婆婆說當時她專門請了一位繡工一絕的女紅師父幫忙繡的。她裡面貼身掛著長命鎖,外面戴著項圈天官鎖,胸前掛著照妖鏡,肩上披著錦緞紅綢霞帔,肩上挎個子孫袋,一雙手臂纏“定手銀”,腳上踩著紅緞薄底繡花鞋。一身沉甸甸的金器銀飾壓得她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再加上這日子喜氣,卻也悶熱,畢竟立夏的日子,這穿戴起來實在是悶熱。
婆婆連聲誇讚著自己女子有多美,多漂亮,又嫁了個好人家,再說自己多麼有福氣,反正場面上的話,對著喜婆、陪嫁丫鬟還有王府派來的人面前說了個夠。
納蘭初雪也含笑著點頭,帶著一絲快出嫁的新娘子的嬌羞靦腆,其實是身上的穿戴又沉又重,而且又不能吃飯。
終於,迎親的隊伍來了,府外面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好不熱鬧,好不喜慶,婆婆親自為納蘭初雪蓋上紅蓋頭,因為孃家沒有男丁,所以只能讓喜婆揹著出了閨房,臨上轎子前,婆婆給她餵了口“上轎飯”,其意就是莫要忘記孃家人的養育之恩。
納蘭初雪被喜婆攙扶著坐進了轎子內,手裡被塞進一個紅蘋果,座下放一隻焚著炭火、香料的火熜,花轎的後轎槓上擱系一條席子,還握著蘋果發呆的她恍神間便聽聞喜婆歡喜地說了一連串的吉祥話,最後道:“吉時到,起轎呦!”隨後壓低聲悄悄對她說道,“哭,哭得越大聲越好。”
納蘭初雪這時還真聽到了婆婆那嚎啕大哭之聲,她也配合著發出嚶嚶的哭泣聲,轎子起了,四人抬著的喜轎就這樣平穩地向王爺府走去。
值得注意的是,世子居然沒有來接新娘,而是永齊王三郡王來迎親的。
不過納蘭初雪根本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