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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這個機會,陸姳當然是把肚兜拿回來了。
不久後鄧琪瑋回來,取出一個小巧的盒子,&ldo;妹妹,呦呦,這是從那廝身上搜出來的。他貼胸口放著,應是什麼要緊物事。&rdo;
陸姳拿過來看了看,&ldo;這應該就是苟良才用來威脅鹿小鵲的東西了。&rdo;擰開盒子,端詳片刻,往鹿小鵲眉心點了顆紅痣。
鄧琪華和陸姳都問苟良才怎麼處置的,鄧琪瑋板起臉不答。
他把苟良才脫光了扔到錢氏床上,這話怎能跟兩位待字閨中的姑娘說?
陸姳並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一切安頓好,三個人便要離開了。陸姳最後一個出來,小心的帶上了門。
靜縣雖是個縣城,但處於城中心的孝和路還是很繁華的。入夜之後,也有高門大戶明燈高懸,亮如白晝。
&ldo;老天爺,這燈點的,這得費多少油啊。&rdo;有個窮苦鄉民從此經過,看到這家的排場,踮著腳尖張望,羨慕不已。
&ldo;不知道了吧?這是本縣最大的官老爺,張侍郎張大人的府上。侍郎,多大的官啊,點這些燈算啥?&rdo;路旁有家綢緞莊,店夥計出來潑水,見那鄉民無知,忍不住告訴他道。
&ldo;大官咋會回咱這小地方?&rdo;鄉民不服氣。
店夥計答不上來了,臉上下不來,臉紅脖子粗,有一好為人師的酸秀才恰巧經過,忙教導這二人,&ldo;二位有所不知,張侍郎為官清正,上本參了個作惡的侯爺,誰知那侯爺後臺大,參不倒,張侍郎反遭了訓斥。張侍郎何等人也?受不得這個窩囊氣,便請了病假,回鄉休養。&rdo;
&ldo;有這等事。&rdo;鄉民聽得津津有味。
這街上閒人不多,都圍過來聽,央求秀才多講講。這秀才是個窮酸,平日裡沒人奉承他,這時見許多人向他請教,雖然大多是些平頭老百姓,他也覺得受人吹捧,有些輕飄飄的,話便越來越多,&ldo;諸位想知道這位被參的侯爺是誰?那便是聲名……咳咳,聲名有些不大好的慶陽侯了。張侍郎參慶陽侯,那是年初的事了,張侍郎是六月回鄉的。張侍郎冤枉慶陽侯了?沒有沒有。諸位,慶陽侯後來還是被參倒了,在京城裡待不住,藉口要回老家奔喪,出京躲避。他奔的什麼喪?他老家去世的是他堂叔,隔著房呢,都快要出五服了。&rdo;
&ldo;這慶陽侯很壞麼?&rdo;
&ldo;很壞!心都是黑的!&rdo;
圍觀的老百姓大多不認識慶陽侯,卻踴躍說起慶陽侯的壞話。
這慶陽侯他必須是壞蛋啊,他要不是壞蛋,張侍郎能上本參他?張侍郎可是靜縣最大的官!
眾人正說得熱鬧,不知是哪個機靈人告訴大家,說慶陽侯路經靜縣,就在雲來客棧住著呢,眾人譁然。
這個害得本縣最大的官老爺回了鄉的壞蛋,他還敢大大咧咧的在客棧住著?臉皮真厚!
&ldo;不要臉,真不要臉。&rdo;眾人都罵。
正罵得高興,只見一輛雙輪雙駕馬車疾馳而來,眾人忙不迭的躲避,紛紛叫嚷,&ldo;這是想撞死人麼?&rdo;
&ldo;我等是慶陽侯府的人!奉侯爺之命出門辦事,閒人退散!&rdo;車夫大喝。
眾人都氣壞的,&ldo;慶陽侯果真不是個好東西,看他家的下人就知道了!&rdo;相互攙扶著,追著馬車嚷罵。
馬車在張侍郎府前停下了,&ldo;我家侯爺命我來傳話,讓張季青出來!&rdo;
張家的門房眼睛都紅了,&ldo;哪裡來的狂徒,敢直呼我家老爺的名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