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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牧葉依舊笑著,但很認真地看他。
沈瀾的手指珍惜地在牧葉臉上游移,最後在牧葉菱形的唇上流連不去。心底不住地叫囂著要索取,沈瀾抿了抿唇,終於壓了下去。
馬車遠遠地離開了,齊暄卻還是睚眥欲裂地看著那個方向,周身氣壓不斷地往下降,冷得包廂裡躬身站著等候聽傳的安慶從心底覺得發寒,心中越加警醒。
許久之後,頭皮都已經沒有知覺的他終於聽到了齊暄冷冰冰的聲音:“一直跟在沈瀾身邊的那個,是叫牧葉?”
牧葉?
安慶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一陣晃神,眼前閃過一個安靜卑微的身影。
但也只是一晃而過罷了。
不過是一個相同的名字。那個人,早在幾年前就死了。
他搖搖頭,繼續等候聽傳,卻聽得有人恭敬地低聲說起這個牧葉的來歷。
他不由得也有點好奇,就留了神,仔細聽了。
聽完後,安慶心中不由得嗤笑:果然,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那個牧葉,不過一個跟他一樣身體不全的殘缺人而已。而這個牧葉,能得沈家公子如此相待,又怎麼可能跟他們一樣卑微如塵土?
齊暄聽著那人細說牧葉的身份來歷,臉色越加難看,他安靜了很久,才又道:“去別院。”
安慶躬身想要在前面領路,卻不知道怎麼的,齊暄一腳踹了過來,狠狠地踢在安慶的下腹。
安慶不敢躲,只能硬捱了這麼一腳。
腹下絞痛,安慶一時都要蜷縮下去了,卻還是硬生生地保持著躬身的姿勢,努力往前給齊暄引路。
齊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安慶。
賤骨頭!
安慶送了齊暄上馬車,正要到後頭的馬車去,卻聽得齊暄道:“上來。”
安慶動作有一霎那的僵硬,卻還是恭敬地應了聲:“是。”
然後動作利索地爬上來馬車。
齊暄閉目靠坐在貴妃榻上,不說話。
安慶也不敢打擾,只能皺著眉頭壓下此刻還未散去的痛楚,認真等著齊暄吩咐。
誰知一直到得馬車停下,齊暄也沒有什麼話。
安慶伺候著齊暄下了馬車,眼見著他自己一人入了別院,這才擦了擦額頭上尚存的汗珠,吩咐人在這裡守著,自己轉身去了後頭的馬車,尋了藥酒,簡單揉一揉便算了事。
這麼匆忙處理了之後,安慶又收拾了一番,轉身就要繼續回去守著,到了地方卻見得那人有些不贊同的神色。
安慶笑笑,沒有說什麼,躬身站在那兒,安靜地等著。
他們這樣的人,可不就是這樣的?不是誰都像牧葉那樣,遇到一個好主子的。
安慶搖搖頭,不知道自己今日為什麼會想起那個已經故去了的故人。
或許是因為,那個名字?
他將這個事放開,開始想齊暄,他的主子。
身為主子身邊最近身的內侍,這個院子裡的人究竟是誰他還是知道的。
但他只是想不明白,殿下為什麼要將她悄悄地安置在這別院裡。若說是殿下對她有意,然後金屋藏嬌,這他卻是實在不信的,瞧殿下剛才生氣憤怒的樣子就知道了。
殿下是什麼樣的人他安慶或許看不太清楚,但殿下心裡的是誰,他卻是知道一清二楚。
既然不是心頭上的那塊肉,那麼又是為了什麼?
安慶想不太明白,所以便越加深想。
不深想不行,他作為殿下身邊最近的內侍,殿下對誰的態度如何,他一定要清楚。這樣,他才能走得穩。
齊暄一人並沒有直接入了後院,而只是在正院讓人傳了信去。
既然有求於人,便要有些有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