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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支援你們,眾生平等,人生自由。但凡你要邁進去一點,或拉他們出來,他們就跳起腳換了面孔,又插玻璃又揮刀的。
他們往回走,三人都很沉默,臨近童惠珍的家,晏山恍惚看見門口停著一輛汽車,夜裡路燈光暗,汽車大燈使一切都白慘慘,他走近了才發現那是隋辛馳的車。
程滿滿蹲在汽車旁邊抽菸,高抬著下巴,聳著肩,隋辛馳站在他的旁邊,看手機,螢幕的光讓他的臉成為黑幕中僅有的明亮。
晏山看見隋辛馳就鬆懈了他的嘴他的肩他體內的任何一切,從跟著童米蘭來到村裡的每一天,晏山都緊繃著,他真想不管不顧地衝上去,抱住隋辛馳不撒手,但他還是矜持的,他快步走到隋辛馳身邊,說你怎麼來啦?你多久到這裡的?他還想繼續說什麼,但是所有人都看著,包括門口的小瑤,他就被迫地止住了想要喋喋不休的嘴。
隋辛馳拍了拍他的胳膊,回答:“剛到不久,小瑤說你們出去了,我們就在外面等。我想來看看你們,程滿滿剛好來找我,非要跟來。”
童米蘭過來了,程滿滿站起來,兩人面對面不說話,像不熟,既不似從前爭鋒相對,也不似從前難捨難分。夜晚微涼,童米蘭穿吊帶,程滿滿看了她一會,脫下襯衫給童米蘭披上,童米蘭沒伸手穿進去,只是披著。
童惠珍在旁說大家都進去吧,站在外面做什麼。說著不斷用手揮,想讓幾人進門。
程滿滿說:“姐,你老公回來了,我說我是你妹妹的男朋友,他們就不准我們進去,我們也不好非要進去。”
“我說讓你們進去就進去。”童惠珍率先推開院門,拿起靠在牆邊的掃帚,對準了正在吃飯的丈夫,“你不讓他們進門?”
丈夫斜眼看她,手中筷子沒停,說:“那我又不曉得真的假的,半夜兩個陌生人上門,小瑤也在屋頭,我敢放進來?”
“你這人豬一樣,就曉得吃,不是生氣要住外面嘛,還滾回來搞啥子。”
“這是我的家,我住不得?反正家裡住不下這麼多陌生人,你自己想辦法。”
“我想什麼辦法,米蘭是家裡人,那她的朋友也是一家人。”
晏山主動上前說:“惠珍姐,我和隋辛馳去鎮上找家賓館住,不在這裡麻煩你們。”
“家裡明明能住為什麼要白花錢?你不要管這死男人說的話”
“真的不麻煩你了,這幾天住你家本來就不好意思了,鎮上賓館住一晚上也很便宜。”
晏山給童米蘭使眼色,童米蘭也來幫腔,最終讓童惠珍鬆口,但程滿滿留下,他堅持要陪在童米蘭身邊,他可以睡在沙發上,童惠珍的丈夫沒能再表示異議。
晏山在車上睡了一覺,他不小心睡著,開始時他不想隋辛馳開夜路過於寂寞,便一直和隋辛馳說話,基本他在說,隋辛馳聽。後來隋辛馳說了一長段什麼,他記不清,只覺得隋辛馳的聲音過分催眠,好像在他腳下墊了塊棉花,懷裡塞了個抱枕,哪裡都舒服都自在,他就徹底攤開四肢,要把身體交付出去的那樣,一睡不可收拾,直到隋辛馳搖晃他,在耳邊喚他名字,他驚醒,車裡還在放歌,車已經停在一家賓館的門口。
夜晚九點的小鎮已是死寂,這唯一的賓館招牌發散出混亂的色彩,賓館的前臺溼著頭髮出來辦入住,要身份證,啪啪敲鍵盤,看他們好幾眼,有所暗示,遞來一張小卡片,說有需要打電話啊。說完扔來房卡,回去繼續吹頭,聲音沉悶。
晏山跟在隋辛馳後面,穿過暗無天日似的走廊,差點以為要永遠走下去,然後撞上隋辛馳的後腦勺,發出一聲“哎喲”,隋辛馳轉過來,揉晏山的額頭,嘴唇嘟起來吹風,笑說:“看著點路啊,幸好前面沒坑。”
刷卡進門,晏山先洗澡,脫光了開花灑,等半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