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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直言道：“寧副院長，我聽聞，您當年從月星山脈帶出的靈藥中，有一株極品老靈藥，名叫——血玉參？”
寧副院長的小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過往如煙的回憶，重新浮上心頭。
“是。”他點頭道：“在此之前，我感覺有必要首先說說什麼是靈藥。”
“靈藥分為很多種。”
“而植物的生長特性，是可以在某些環境下，實現長生不死的。當然，也未必是真正意義的長生不死，只不過一歲一枯榮，更多是在迴圈生長罷了。”
“如此，即便是最最普通的草藥，迴圈生長了千年、萬年，該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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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藥效，又豈是它那些被人工培育的、生長不過兩三年的同類可比？”
“這種‘超凡脫俗’的長壽藥，不在凡藥的範疇內，便被稱之為靈藥。”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人參，一年參和千年參，萬年參，是同類，但效果嘛……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
“類似於這種的靈藥，不在少數。”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靈藥的定義方式，即：基因突變。”
“有人說，《進化論就是一部基因突變、適者生存的歷史。”
“有一隻短脖子的鹿，生出來的幼崽基因突變，脖子很長，是個怪物。”
“長脖子的幼崽長大，繁衍生息，它的後代都繼承了它的長脖子基因。”
“忽然有一天環境惡化，地上的草都死了，這個地區短脖子的鹿沒有足夠的草吃，都餓死了。而那個基因突變的長脖子鹿，他和他的長脖子後代，卻因為脖子足夠長，能吃到樹上的樹葉，得以生存。”
“後續這個族群脖子越來越長，就成了今天我們見到的長頸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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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基因突變對進化的作用。”
“哪怕現在，不也能時不時看新聞報道，哪個國家地區的新生兒，與正常人類不同，是個怪物嗎？基因突變是存在的，雖然機率很低，但架不住人多。全世界有這麼多人類，再低的機率，也總會出現不少基因突變的個體的。”
“而這個世界上，比人類更多的，是植物。”
“只要有足夠的生長條件，一把草籽撒下去，十年，乃至更短的時間，就能收穫整整一片草原。”
“人類的數量和植物的數量沒辦法比，那麼不管植物基因突變的機率再低，架不住植物量大，總會出現的。”
“這種基因突變的植物，原本不是藥材，也有可能變異成藥材。”“
“如果原本就是藥材，那麼變異的結果會更有趣。”
“要麼，乾脆失去藥性。要麼，變成劇毒的毒藥。”
“要麼……就是超級靈藥，乃至天材地寶。”
說到此，寧副院長頓了頓，看著秦霄，笑問道：“你說說，你想找我打聽的血玉參，是上述哪一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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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也笑了，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上述兩者都不屬於，屬於第三種。”
“特殊的環境，特殊的條件，特殊的刺激，特殊的變化。”
“事實上，月星山脈是神秘、詭譎之地。那裡的風水、氣候、地形、風，各種因素，我感受過，一言難盡。”
“月星山脈，完美符合我所說的產生靈藥的條件。”
“比如血玉參，原本可能就是普通老山參。”
“如果在別的地方，可能它就當一輩子老山參，最後的結局要麼是爛掉，要麼是被動物吃掉，要麼是被人挖出來，當成相應年份的老山參賣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