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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至於酒店老闆？在趙昊來了後，清空所有客人，早帶著工作人員躲起來了。總之酒店老闆只堅持一個原則，趙昊離開之前，無論聽到什麼聲音，發生什麼事，他們都不允許出來看一眼。
所以，哪怕到了此時此刻，外面動靜這麼大，酒店老闆帶著全酒店的工作人員都不敢現身，更沒有所謂檢視監控，發現李萬姬潛入進來過的說法。
曾經有一次，酒店老闆因為趙昊的包房裡聲音太慘，想衝進去看看，結果……後果很慘。從那以後，他就乖了，趙昊走之前，他絕對不出來。
而每一次，趙昊走之後，都會給酒店老闆打電話，通知他可以滾出來了。
就這樣，秦霄用他帶了一個狙擊手的事實，震懾住了趙家的取巧行為。
秦霄根本不回頭，當做一切都沒發生似的，還在恢復趙美玲先前的話。
秦霄面不改色地回答道：“趙族主，我很榮幸能被你重視。如果咱們真可以好好談的話，我願意奉陪。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想先拿到血玉參。”
“這是我應得的。畢竟你也看見了，影片裡，你兒子對我和我的女伴們，做了多過分的舉動。”
趙美玲捧著錦盒，來到秦霄近前，點頭笑道：“是的，你應得的。”
秦霄挾持著趙昊，澹澹說道：“把錦盒開啟，讓我看看血玉參。”
“樂意之至。”說著，趙美玲開啟了錦盒。
秦霄看見了……
一盒水。
盒子裡，根本不是血玉參。
這盒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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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此時，秦霄勐然想到了一種東西。
生物學，或者說化學上，有一種現象，叫水質富營養化。
是指水中的營養物質太多，導致氾濫。
水中的營養物質，剝奪了水中魚蝦的生存空間。
這種營養物質，會改變水質，且這種營養物質，並不是魚蝦的食物。
因此，可以想象，富營養化的水質，一定是生靈寂滅的，只能留存一些存活在這種富營養物質中，詭異的存在。
水質富營養化的形成原因，在近現代，可以是洗衣粉，可以是化工廢水排放。但在古代，其實也會時不時出現這種現象，成因是另外一些原因，形成的水質富營養化，和近現代洗衣粉和化工廢水的排放形成的那種，也有所不同。
而古代便有心術不正的天才，依靠這種現象，研發出了一種毒水。
叫做富水。
那是在醫學和蠱術交匯的領域。
在水中，培養一種肉眼看不見的微生物毒蟲。
看上去，那就是一杯水。
然而，這杯水如果潑在人身上，水裡的微生物會瞬間爆炸繁殖。
只需數息，就能把一個大活人，啃食得一乾二淨。
不出意外，趙美玲的錦盒裡，應該就是這種富水。
她要潑死秦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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