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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黎明委屈的同時整個人也麻掉了,從脊椎一直麻到天靈蓋,然後在他的腦袋裡面炸開,噼裡啪啦地亂跳,秦黎明的腳都要軟了。
張徒明不給他軟掉的機會,從身後穩穩地託著他的腰,另外一隻手牢牢地扣著他的後腦勺,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估計是被憋的,秦黎明的眼前很快溢位了一層朦朧的水花。
張徒明一邊吻他一邊還有功夫把那礙事的圍巾給扯掉,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不停地刮拉還未消去的吻痕,「戴這東西就為了遮它?」
「唔……」
「都是成年人了,有性 生活不是很正常嗎?」
激烈的親吻變成了舔舐,可是秦黎明也沒有力氣再推開他了,到最後他只能趴在張徒明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張徒明輕輕揪住他的頭髮將他推開一些,「把你的口水擦一擦。」
秦黎明有些茫然地「啊」了一聲,就連表情也是有些痴呆的。
張徒明先是皺了下眉頭,然後笑了一下,伸手揩掉了他嘴邊溢位的口水,秦黎明的嘴巴還是半張著,張徒明忍不住想,塞些別的東西進去是不是也會很合適……
過了好一會兒秦黎明的表情才恢復正常,然後此地無銀三百兩一般的自己又蹭了蹭嘴角,一直馱著的背也挺直了,「徒明,你為什麼……」
「別說話。」
「什麼?」
張徒明上前探了探他的額頭,「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像根燒火棍一樣燙。」
「不是喝酒,是確實有點燒……」
「為什麼會發燒?」
「就,感冒了吧。」
張徒明後退了兩步,把挎包從肩上取下來隨手丟在一旁,又自上而下地把秦黎明打量了遍,「帶我去你臥室。」
秦黎明一邊帶路一邊回頭,「徒明,你能不能聽我說兩句話……」
「不聽。」張徒明走到床邊頓住了,床上素格的四件套鋪疊得十分整齊,整個臥室也是一樣,雖然不大,但是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得錯落有致,床邊的飄窗上還擺著兩盆小綠植。
他掀起一邊被角,對秦黎明說:「你把褲子脫了我看一看。」
秦黎明已經拽住了褲腰,「這,不行。」
「快點。」
「不行……」
「我不碰你,快一點。」張徒明皺起眉頭,但是語速卻緩了下來,「你那麼燙不正常,我看看是不是上次把你弄傷了。」
秦黎明一聽更不情願,整個人也幾乎退到了牆角,「不是因為那個,真的不行……」
「你啊。」張徒明嘆了口氣,把他從牆角里扒了出來,「聽話,又不是沒看過。」
雖然張徒明現在肯和風細雨的同他講話,秦黎明也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會直接變臉,但他還是想苦口婆心地為自己爭取一下,「求求你了,我真的沒事,我檢查過了。」
「你檢查,怎麼檢查?後面長眼了?」張徒明邊說邊把他按到床上,又飛快地按住了他的腰,「別動,我只是看一看。」
褲子很快被扒了下來褪到腿彎,扭來扭去當然是不好看,但是被人盯住羞恥部位更是難堪,屋裡雖然沒風,秦黎明依舊覺得自己是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他把整張臉都埋在枕頭裡,簡直要把自己給活活憋死,還好被撐開的動作並沒有維持太久,張徒明沒有絲毫感情的語調好似重雷,「沒破,就是有點腫,一會兒買點藥擦一擦。」
「不用!」秦黎明一個激靈從床上彈了起來,然後才後知後覺自己應該先提褲子,一時也不知道該捂哪裡,張徒明又按住了他,幫他把褲子提了上去。
「走。」張徒明說:「帶你去看病。」
「吃點藥就好了……」
「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