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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具屍體。看那些屍體上穿著的衣服,我知道他們是基督教聖座君士坦丁的屬下。
自打君士坦丁大帝之後,羅馬每一任的基督聖座,都會沿用這個名字。他們會放棄自己原有的名字,繼承這個傳承了1000多年帶給他們無上榮光的名字,繼續為基督教謀取利益和服務。君士坦丁座下的基督教,和俗世間人們所信仰的基督教有著截然的不同。他們更信奉暴力和權力,違揹他們的意志,在他們看來就是違背神的意志。
“他們?原來是他們!”我記憶中浮現了多年前,從崑崙山道上跌落懸崖的那個樞機主教薩烏丁和那個牧師妹妹來。看這些屍體身上的裝扮,和當年的那批人很像。聖座君士坦丁,看來他對華夏的龍脈很有興趣啊!不知道這回,他派了多少人馬過來。我心裡這麼想著,腳下加快了前進的腳步。能夠讓祖龍之脈發出求援的訊號,這次那個君士坦丁派來的人手,恐怕實力不是那麼簡單的。
“什麼他們?這些老外你認識?”燈草將紮在腰間的僧袍下襬放了下來,這樣讓他覺得暖和一些。見我在那裡低聲自語著,走到我身邊來問道。
“還記得當年,有一群老外圍攻西王母的事情麼?就在前邊那條山道上!”我指了指山洞出口處的那一條狹窄的山道問燈草道。直接說什麼君士坦丁,燈草肯定不會記得。但是說起在這條山道上,一群老外圍攻西王母那件事情,我相信他一定會有印象的。因為當初西王母那個形象,實在給大家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記得啊,就那貓女似的西王母,當時看見她,我以為自己見鬼了都。”燈草用了貓女這個詞來形容西王母,其實也算是貼切。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這麼一聯想,可不就和一隻大貓差不多麼,無非身子是人身罷了。
“你是說,這回又是那幫子人過來打龍脈的主意?他們是怎麼知道這條路的?”燈草大為不解的在那裡嘀咕著。這條路如果沒有人帶著親自走上一遍,誰來都找不到崑崙之巔到底在哪裡。當年我們不也是誤打誤撞,半路遇上了西王母這才找到崑崙之巔的麼。
“你忘了那次圍攻西王母的人,可沒有死絕。”我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憋在胸中,然後緩緩吐出來對燈草說道。空氣中隱隱有一絲血腥味,到底要死多少人,才能讓空氣中沾染這種味道?我心裡對於師父他們的處境,漸漸有些擔憂起來。
“你是說那個抱著妹紙跳崖的紅衣老頭?”提起這個,燈草想起來了。不過他是先想到了妹紙,順帶著想起了那個樞機主教而已。和尚,其實有時候也很悶。騷的。
“應該是他們了,或許他們都沒死。或許只死了一個,誰知道呢。總之我懷疑他們當中肯定是有人活著回去,將這裡的情況上報給了他們的主子,也就是那個聖座君士坦丁。經過幾年的策劃,他們才決定再次借道印度,從邊境偷渡進來打龍脈的主意。能夠隱忍幾年才進行行動,這次真的是來者不善了。大家加快腳步,早一刻登頂,就能早一刻支援師父他們。”我摸了摸腰間的金錢劍,還有兜裡的那些道符。回頭對身後的霍晶瑩還有侯爽爽她們說道。現在唯一讓我感到安心的,就是將金木雙劍給了師父防身。師父的一身本事,有一半在這兩柄劍上。就算敵人再強,有了這兩柄劍,自保總歸是沒問題吧?
“西王母,我們再堅持一下,馬上就有援兵了。”道路兩旁散落著數十具人類的屍體還有數十具崑崙之巔異獸的屍體。看著他們死後還保持著彼此攻擊撕咬的姿勢,我的心裡緊了一下。這個時候,我聽見師父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言辭之中,我覺察到他們的處境似乎相當不妙了。
“沒有援兵了,交出那條小龍,我們放你們下山。”我放眼望去,師父和幾個師叔還有西王母,此時正相互扶持著擋在大殿門口。瑤池四周已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唯獨還儲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