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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要鬼鬼祟祟靠近現場?
明華裳琢磨著心事,穿過大堂,步入晨光中。她原本在煩惱命案,但很快就被新奇的長?安盛景轉移了?注意力。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在長?安逛街,充滿了?新鮮感,尤其?對長?安的食物?。至於?明華章不?許她單獨出?門的警告……在吃食麵前,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明華章的話早就被她拋之腦後?。
平康坊位置當真不?錯,隔一條街就是東市,明華裳一路邊逛邊吃,實在吃不?下了?才戀戀不?舍返程,順手給江陵、任遙、謝濟川帶了?一份。
昨日只有謝阿兄是一個人住的,雖然明華裳覺得謝濟川不?需要,但還是帶一份吃食慰問慰問他吧。
明華裳回去時,正好?撞到啞奴在擦洗舞臺。只不?過看起來他走神了?,他盯著東二樓的封條,手裡握著抹布,久久不?動。
明華裳沒有掩飾腳步聲,啞奴回頭看到她,趕緊低頭,默默洗地,似乎很害怕她。
明華裳秉持著心比天高的寵婢人設,昂首挺胸掠過,看都不?看一眼?。她走上西二樓,敲響廣寒月苑房門:“郎君,你醒了?嗎?”
很快,房門拉開,露出?一張生無可戀、無精打采的臉。江陵睡眠嚴重不?足,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但他看到明華裳手裡的紙包,一激靈清醒了?:“這是什麼?”
明華裳晃了?晃手裡的東西,笑著道:“我給你們買了?吃的,進去說。”
江陵掃過大堂中的人影,勉強端著世子的架子,矜持點頭。等一關門,他的霸道貴氣?就碎的渣都不?剩,眼?巴巴問:“你買了?什麼?”
明華裳將大包小包放到案几?上,一邊收拾一邊道:“我對長?安不?熟,不?知道哪些攤子好?吃,這是我去東市邊逛邊買的。放心,我都嘗過,保證味道不?錯。”
江陵已坐到桌案對面,像條等待投食的狗狗一樣,雙眼?發光。明華裳將粥端出?來放好?,瞪了?江陵一眼?:“還有任姐姐呢,去叫任姐姐起來。”
江陵不?情不?願爬起來,走到床前,叫喚道:“男人婆,醒醒,吃東西了?。”
任遙盯了?半宿,剛剛睡下,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痛。不?知道什麼蟲子在她耳邊聒噪,任遙不?耐煩地矇頭轉身,那隻蟲子還緊追不?舍。任遙忍無可忍,扼住蟲子的咽喉,狠狠將其?摑到地上。
明華裳正在擺茶果子,忽然身後?傳來轟隆一聲,江陵嬌弱地“啊”了?聲又戛然而?止,隨後?傳來掙扎聲和嗚嗚聲。
明華裳木然回頭,只見任遙殺氣?騰騰跨坐在床上,下方江陵被捂著嘴,拼命扭動掙扎。
明華裳眨眨眼?,不?確定接下來的畫面她能不?能看:“那個,你們還吃飯嗎?”
江陵和任遙坐到桌邊,兩人都面無表情。明華裳左右看看,替他們尷尬:“粥是我從東市現買的,聽說用?骨頭熬了?一夜,放涼了?就不?好?喝了?。我們一邊吃,一邊說?”
任遙看都不?看江陵,拿起勺子喝粥。江陵冷哼一聲,夾起一個環餅,咔嚓一聲咬斷。
聽他咬牙切齒的咀嚼聲,彷彿在咬什麼人的骨頭。明華裳唇角抽了?抽,繼續笑著說:“昨夜盯梢怎麼樣,你們有什麼收穫?”
如明華章所說,任遙沮喪道:“沒什麼收穫,昨夜沒人接近二樓現場。”
明華裳已有預期,並不?覺得失望,問:“那有人出?門嗎?”
任遙想了?想,說:“我醒來的時候是後?半夜,老鴇出?去起夜,在外面待了?很長?時間才回來。”
“山茶也出?門了?。”江陵說,“她在樓梯裡走了?很久,不?知道在裡面做什麼。”
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