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郭派相聲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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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金玉覺得,春晚就應該高雅,不應該有這麼低俗的內容,但是沒成想,春晚也向現實低頭了。
春晚不僅沒有批評這種倫理哏的互動,反而進行了事先編排,對於之前洪水猛獸般看待倫理哏的態度,春晚也覺得無所謂了。
所以啊,倫理哏並非洪水猛獸,互動了,氣氛好了,開心了,就是相聲小品的效果。
想到這兒,曹金玉還是下定了決心。
“咱們這回的作品裡面不能有髒活臭活,倫理哏什麼的儘量別用,調侃男女關係的包袱也別用。”
旁邊劉芸天一聽,整個人都呆了:“金子,你這要求也太高了吧。傳統相聲裡面有百分之八十的包袱都跟這有關係,你把這些都丟擲去,咱還咋說?”
旁邊的大林子也是點頭:“金哥,你是不是有點太謹慎了?”
曹芸金搖搖頭:“一點都不謹慎,你沒有發現現在春晚的尺度越來越小了嘛?你八九十年代那些相聲你放到今天根本就不去。”
一句話說的大林子跟劉芸天都蔫頭耷腦的,這難度也太高了。
不是曹金玉自己給自己增加難度,而是現在想春晚就是比以前要難了。一方面是尺度問題,另一方面就是網路流行,好包袱難找
以前的小品相聲造梗能力極強,以至於從春晚播出後一直到多年後我們仍記得那些經典臺詞。
下蛋公雞、公雞中的戰鬥機,歐耶。
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伕。
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這酒怎麼樣?聽我給你吹。
諷刺能力也極強,從諷刺那些社會的虛假的現象,到反應社會民情,讓大家看的舒心,也樂的開心。
但是曹金玉看最近幾年的春晚小品,總給人一種受教育的感覺,總給人一種強行煽情的感覺。
一年到頭365天都在受教育,不差這一個晚的教育時間,也不需要某些專家教老百姓應該怎麼過日子,應該怎麼生活。
曹金玉感覺以前的節目好看是因為它反應的是普通百姓在平常日子中的生活,既能諷刺那些社會的某些現象,又能讓觀眾從演員的表演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現在的節目只讓人感覺到濃濃的尷尬範圍,沒有任何的好笑成分,演員在舞臺尬演,臺詞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就這麼亂說。
觀眾在電視機前看著彷彿被卡住了喉嚨,又像是那隻被捏住張開嘴的鴨子,在強行填入“營養”。
曹金玉最近也在學習喜劇理論,知道喜劇的核心是悲劇,也可以接受某些地方的主題昇華。
但是你不能摁著頭讓我哭,讓我嚐嚐你們在舞臺創造出來的苦難是什麼味道的,老百姓是懂得苦難的,也是懂得奮鬥的。
老百姓明白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不需要這個全家歡聚的日子接收再教育。
曹金玉覺得如果按照以前春晚的尺度,自己寫個諷刺相聲,是非常有可能登臺的。
一開始的《宇宙牌香菸》,到後面的《小偷公司》,《巧立名目》,哪個不是諷刺相聲的代表作?
但是現在你不允許這樣的創作環境,現在都是大年三十晚,大家都累了一年了,要讓大家都開心,不能提那些糟心事兒。
其實曹金玉覺得這種要求才是不合理的,辛苦一年了,心裡面肯定憋的有氣。
你諷刺諷刺權貴,你諷刺諷刺那些壞人,觀眾當然拍手叫好,一年的惡氣一吐而快。
現在弄的創作相聲都像帶著鐐銬跳舞一樣,不過即便再難,曹金玉也覺得自己可以拿下,但是曹金玉又不想說那種郭派相聲。
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但是大林子和劉芸天這兩個臭皮匠好像一點主意都幫不,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