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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竹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彷彿在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現在生氣的情緒就是我現在的感受。她譏笑道:“我在幹什麼?那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訴你,我吃不了小三這碗飯,你找別人去吧。”
“我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夏竹冷漠地說:“那是什麼樣?”
王子川啞口無言,他望著她,無法開口給出解釋。
季扶生感受到低氣壓,想悄悄地挪動腳步回到自己的房間,不料被夏竹拉住。她旁若無人,望著季扶生說:“季扶生,你不是說要喜歡我嗎?我現在允許你喜歡我。”
季扶生驚訝“啊”了一聲,焦急地看著王子川不敢說話,擔心捱揍。
下一秒,季扶生就被夏竹帶進房間。門被重重地關上,留下王子川一個人在外面敲門吶喊。
季扶生呆呆地望著夏竹癱坐在地上,又看了看房間裡的一切,似乎明白什麼。他拿出羊腿,安慰夏竹:“別理他,請你吃烤羊腿,很好吃的。”
夏竹搶走他手上的酒瓶,開啟瓶蓋緊皺眉眼喝下一口。她抓著酒瓶走到窗邊,靠著床榻望著外面的夜景發呆。
季扶生望向門口,王子川還在外面敲門,他把羊腿放在茶几上,看向夏竹:“要不你們倆再好好聊聊?把誤會解開,我看他挺著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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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夏竹開口:“季扶生,我不想看到他。”
季扶生站在旁邊,大聲嘆氣。他撓了撓頭,盯著被負能量包圍的夏竹,碎碎念:“都說了我不是壞人,又讓我當壞人。”
接著,季扶生無奈地把疑似王子川遺留下來的衣物撿起,開啟門還給對方。他告訴王子川:“哥們,那個……你們……我……你還是先走吧,她現在看起來很生氣,她打人好痛的。”
王子川生氣地撥開季扶生,想進屋找夏竹說清楚,卻被季扶生攔在門外。季扶生莫名覺得窩火:“哥們,別鬧了。再鬧我要叫人了。”
“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摻和。”
“季扶生,把他趕走。”
季扶生像是聽到命令一般,把王子川往外趕,他嚴肅道:“你聽到啦,她不想見你。”
王子川吼道:“這不關你的事。”
季扶生無奈嘖了一聲,他低聲道:“王子川,沒記錯的話,你是牧城醫院新晉的外科醫生,我還聽說你已經跟牧城醫院院長的女兒訂婚了。在牧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鬧到警察來了,事情曝光出去你可不好看。”
王子川驚訝地看著季扶生,彷彿多看幾眼,自己的一切秘密就會被眼前的陌生人掏乾淨。
季扶生好心相勸:“聽人勸,吃飽飯。”
王子川的心劇烈顫抖起來,眼神裡流露出一絲驚恐,臉上的表情僵住。他的心中充滿無盡的懊悔與自責,知道自己犯下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兩個大男人僵持在房間門口,直到王子川口袋裡的電話再次響起。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太貪心的人最後什麼都得不到。都是成年人了,這個道理還不懂?”季扶生倚著門框,一隻手拉著門把手:“既然你要選擇前途,就不要耽誤她了。”
說完,季扶生又補充了一句:“除非她跟你是一類人,就當我沒說。”
王子川被眼前的白髮男人看得脊背一涼,似乎自己的心思對方全部都知道。在一聲聲電話鈴聲中,他被擾得心煩意亂,一拳頭打在牆壁上的油畫上——一幅臨摹莫奈的《睡蓮》畫作猝不及防破了一個大洞。
發洩完情緒,王子川離開酒店。
季扶生皺眉看著畫,大喊道:“破壞公物,要賠錢的。”
王子川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季扶生自言自語:“什麼暴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