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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只有一個丫頭,一個小廝,一個婆子,廚娘也沒有,所以平日裡都是思菊跟六兒在廚房忙活,老婆子偶爾幫忙。看著焦急的丫頭,沈牡丹沖她笑了笑,「不用了,阿煥這些時日讀書讀到很晚,我買了一些食材回來,準備給他蒸碗豬腦枸髓羹吃,補腎健腦的。」
思菊比她小了兩歲,前世她嫁入羅家,思菊也跟著嫁了過去,她性子綿軟,在羅府受盡欺負,連帶著思菊也跟著她吃了許多的苦頭,對她依舊是忠誠的很。後來她被姚月害死,思菊很是傷心,大病一場,待姚月進了羅府後,處處刁難這丫頭,日子更加的悽慘了,最後困在羅府一輩子,不到三十歲便撒手而去。
看著眼前俏生生的丫頭,沈牡丹心中想著,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補償這丫頭,在等兩年替她找戶好人家讓她嫁了。
等到晚飯時,看著阿煥把一碗豬腦枸髓羹吃了沈牡丹這才露出個微笑來,等到一家都吃罷,桌子撤下去之後,沈煥去了書房,沈牡丹叫住了沈天源,「父親,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沈天源笑道:「牡丹有什麼話要說?」
沈牡丹便把五百兩銀票和想開衣鋪的事情跟沈天源說了一遍,不過卻隱瞞了珍珠。沈天源正色道:「牡丹,我也知你想替我分憂解難這才急著開鋪子。只是這銀子……救人是舉手之勞,這五百兩銀子對你來說是受之有愧,咱們萬萬不可用這五百兩銀子,去把這銀票還給人家。」
沈牡丹知道父親肯定會這麼說,也早就想好了措詞,道:「父親,那人定是既有身份的人,恐最不喜歡的就是欠人情,若是把這銀票還給了他,只怕他會以為我們所求的是其他。且那人不是臨淮縣的人,如今只怕早已不再臨淮了。父親,我是這般想的,這五百兩銀票我們先拿去開鋪子,待賺了銀錢之後這五百兩我們在抽取出來,若是有朝一日能碰見那人,在還給他也不遲。」
沈天源也不是古板之人,聽牡丹這麼一說也發覺的確如此,考慮片刻後便同意了,又讓沈牡丹不用擔心鋪子和人手的事情,他去想法子。牡丹知曉父親的人脈比她廣,便安了心,之後又跟沈天源聊了一些鋪子日後大概的規劃,也暗暗提醒了幾句鋪子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讓沈家人知道了,沈天源沉默了會,也應了,沈牡丹這才鬆了口氣。
等到沈天源把房契一系列的文書交到沈牡丹手中的時候也不過才過去了兩日,同時交到沈牡丹手中的還有一張奴僕的死契。沈天源端起一杯茶飲盡這才笑道:「鋪子的地段還不錯,用了一百六十兩銀子買下的。買下的這奴僕姓馬,會寫字算帳,鋪子日後可以交給他打理,每隔半月去查一次帳便可。鋪子後面有一個院子,幾間廂房,掌櫃的跟日後的夥計都可以住在那裡。」這姓馬的自然是買來做掌櫃的,有死契握在手中,用起來自然是放心的,只不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心都是捉摸不定的,日後還需提防一些才是。
沈牡丹知道爹爹看人的眼光不錯,所以這馬掌櫃的人品應該還是不錯的。
兩人算了算,買下鋪子一百六十兩銀子,奴僕二十兩銀,身上統共還剩下三百二十兩銀子。這些銀子他們要去梁甫買布料,還要餘下一些作為裁縫,繡工們的工錢,稍微有些吃力,只能在布料上縮減一些預算,第一批運回來的布料必須精打細算。且這兩日她也沒閒著,畫了一些前世幾年後衣裳的流行樣式和繡花的新樣式。時間過的太久,她能記的不是很清楚,也有可能是好幾年後的樣式,不過她請思菊看過她的圖,思菊直驚呼好看。
「牡丹,那鋪子裡挺新的,只需找人定做一些櫃子跟牌匾便可,至於找繡娘裁縫之類的,我去跟馬掌櫃去忙活就成了。」沈天源其實也不希望女兒在外拋頭露面的。
沈牡丹點了點頭,「父親,這些都差不多了,我們還必須去梁甫買布料和繡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