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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城兵馬司濫用職權。
因為動手打了秋若若,就會被五城兵馬司欺負?
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卻是意有所指。
所有人閉了嘴,心裡盤算著這位趙王世子到底是動的什麼心思。
“的確,世子果真是明白事理。五城兵馬司掌管著京都裡大小安防事務,如果有一點不平靜影響了皇宮裡,秋指揮使必然擔待不起。秋秋,你還是得多多提醒秋指揮使。如今有人連你都敢欺負,一言不合就敢動手打人,這般橫行霸道。如果是放到尋常百姓身上,豈不是隻能低聲認錯,更加沒有公道可言?”
虞知聲音很平靜,不卑不亢,沒有鋒芒,沒有畏懼。
“不光光是秋秋你,就算那些百姓人家被這樣無故毆打,五城兵馬司難道就能夠袖手旁觀?”虞知完全像是在說笑一樣,又對著那位世子行禮,恭敬問道:“世子以為如何?”
趙王世子沒有半分不悅,見這位“問道之恥”這般說話,雖沒有刻意地針對誰,笑容依舊滿面,骨子裡卻又是有一些毫無來由的自信,不由得覺得不順暢。
“兄臺說的是。”
趙王世子知道了虞知的姓名,也僅僅只是稱呼為兄臺,著實是不想扯上關係。
“京都能夠一方安寧,秋指揮使勞苦功高。”
秋若若此刻也接上了話茬,說道:“全賴陛下治理有方,皇恩庇佑,家父不敢言有功。”
趙王世子打著哈哈,眾人也隨之笑了起來。這件事就算是揭過了。畢竟在眾人眼中,白離是理虧的一番,這位深得秋若若重視的少年又婉轉地化解了趙王世子的刁難,自然只好作罷。
況且,還有一個葉清歡在一旁。秋若若不計較已經是不錯了。
趙王世子邀秋若若上樓飲酒,秋若若知道虞知不喜和生人交談,於是婉言推脫,約著下次再一同閒敘。三人走出百味居。
經過這一事秋若若也沒有了吃飯的興致,虞知肚子卻一直都在叫喚,已過午時顆粒未進,肚子著實餓得慌。
虞知隨便找了街頭的餛飩攤,等著熱氣騰騰的餛飩。
......
戲罷離場,百味居恢復了平日裡的熱鬧與平靜。只是各桌上的客人們都多了一些談資,比如秋若若,比如葉清歡,還有那個冬日裡穿的很單薄的少年。
趙王世子知道虞知的身份,卻也不可能去宣揚秋家小姐同行的那人竟是有名的“問道之恥”。他倒了一杯暖好的黃酒,自己緩緩嚥下,暖酒入胃身子也覺得暖了些,然後這才悠悠說道:“都說戶部尚書家裡出了兩位公子,都是個頂個的厲害。大的白玉不說,能入甲榜自然是厲害,只是這個小的白離......”
趙王世子對座之人是他門下很器重的一位幕僚,體態微胖的他思忖一番之後說道:“白家的小公子是今年求知書院入院學生中的第一名,依著天賦來看三年之後必會在青雲試中展露頭角。”
趙王世子搖頭,放下酒杯,一旁的侍者自然添上黃酒。“天賦是好,只是這性子不好。”其實,他早早在來百味居的路上就聽聞了這番衝突,特意在衝突結束之後踏進了百味居。白離如何言談,如何動手,皆是分毫不差地入了他的耳中。
那位幕僚也是呵呵一笑,畢竟只是十二歲的小孩,能和他說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呢?衝動才是年輕人該有的血氣。幕僚又看了看對面的主子,明明也不過是十八歲的趙王世子卻是更像一個成人。
趙王世子舉杯,望著百味居東邊的大湖雪景,沒有飲酒,卻又將酒杯放下,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今日那個穿著麻衣的少年可真是問道書院裡的那個問道之恥?從言談來說,著實有些不像。”
趙王世子回憶著虞知所說的每一句話,看似波瀾不驚,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