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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手勢示意。
“那頭髮生了什麼稀奇事?”男子用濃重的內世界口音問羅蘭,他聽起來像是日耳曼人。
“三個小夥子殺了幾個大人物,然後逃向山裡去了,”庫斯伯特答道。他的模仿能力很強,毫無破綻地學著哨兵的口音做了回答。“那裡有過一場戰鬥。現在已經結束了,不過戰鬥的過程真是可怕。”
“什麼——”
“沒有時間了,”羅蘭突然插話道。“我們有緊急任務,”他把手合在胸口,然後伸出手臂:“萬歲!法僧!”
“‘好人’!”金髮碧眼的哨兵機敏地回應道。他微笑著回應了羅蘭;這微笑告訴他們,如果有充裕的時間,他會問庫斯伯特從哪裡來,與誰相熟等問題。接著,他們便過了哨兵口,進入了拉迪格的監視範圍。這麼輕而易舉就混進來了。
“記住,幹完就跑,”羅蘭說,“不可有絲毫遲誤。失手了就放棄——沒有其他辦法。”
“上帝啊,別提這事了。”庫斯伯說道,不過他是微笑著說的。他從皮套裡拔出彈弓,用拇指試了試弓弦的彈性,然後舔了舔拇指,把它舉到空中。照他們現在的進度來看,問題應該不大;風吹得很猛,但好在他們是順風前進。
阿蘭把倫吉爾的機關槍吊帶解開,神情疑惑地看了看它,隨後猛地把擊鐵滑管往後一拉。“羅蘭,我不太會玩這傢伙。槍上好子彈了,我覺得我弄明白怎麼用它了,可是——”
“那就用吧,”羅蘭說。他們三人加快了步伐,馬蹄嗒嗒地錘擊著硬邦邦的地面。一陣狂風吹過,掀起他們胸前的披肩。“它就是用來執行這種任務的。如果它卡住了,馬上扔了它改用你的左輪手槍。準備好了嗎?”
“好了,羅蘭。”
“伯特,你呢?”
“當然,”庫斯伯特用極度誇張的罕佈雷口音回答道,“我準備好了,確實準備好了。”
他們前方,一群群騎手穿行於油罐車的前前後後,不時揚起一陣陣塵土,他們正在集合縱隊,準備出發。步兵巡視時,好奇地看著這幾個新來的人,但這卻沒有引起他們絲毫的警覺,這一點真是要命。
羅蘭同時拔出兩把手槍。“薊犁!”他喊道。“衝啊!薊犁!”
他鞭打著拉什爾飛奔前進,另外兩個男孩也一起加快了速度。庫斯伯特仍舊騎在中間,他扯緊韁繩,拿著彈弓,抿緊的嘴唇裡叼著的熒光火柴閃閃發亮。
槍俠們像猛獸似的往懸巖疾衝而去。
13
派錫彌回南面後二十分鐘,蘇珊和奧利芙繞過一個急轉彎,和路上三個騎馬的男人撞了個正著。在已近黃昏的太陽餘暉中,她看到中間那人的手上刺著一個藍色靈柩刺青。這人是雷諾茲,蘇珊的心倏地往下沉。
雷諾茲左邊那人——他帶著一個汙跡斑駁的白色牧人帽,臉上橫著一雙無精打采的三角眼——蘇珊不認識。右邊那個人像是個鐵石心腸的牧師,他是拉斯洛·萊默。雷諾茲朝蘇珊笑了笑,然後瞥了一眼萊默。
“拉斯洛和我一直沒能聚在一起喝上一杯,為他死去的哥哥,我們那行善積德的長官送行,”雷諾茲說。“我們被派到這兒來之前,連鎮上都沒去過。我本不打算走的,但……該死的!那老婆子真有兩下子,都能讓殭屍‘吹蕭’了,請恕我粗俗。德爾伽朵小姐,依我看,你的姑媽已經受她控制了。她——”
“你的朋友都死了。”蘇珊對他說。
雷諾茲停頓片刻,聳聳肩說:“唔,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至於我嘛,我已經決定,即便他們還活著,我也將獨自行動。但我可能在附近再留一個晚上。收割的事……我在郊外聽說了很多民間慶祝的方式,尤其是篝火慶典那一節。”
三角眼的男人哈哈大笑,聲音毛糙,好像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