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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被他搬回國好幾斤。
讚美、豔羨、酸溜溜,蘇長青能夠理解這些論調,但也不吃這套,接下去《水形物語》還要力捧穆沐,威尼斯的影后還得去拿,這就是電影界的遊戲,大家都是玩家,想不讓老子玩是沒門的。
一切都在重複,掌聲歡呼鎂光燈,沒完沒了的賀詞和記者提問,蘇長青和他的團隊在歡快熱烈的氣氛中享受榮譽。
應付完了官方的各種安排,已經快半夜,他還接受了梅露蘭的獨家專訪,這是之前答應的。
幾天前梅露蘭嬌嗔地說只要蘇長青邀請,就留在歐洲等他。
按照蘇長青的揣摩,撒嬌可能是動物進化過程中雌性發展出來的優勢,不過歐美女人經過再教育,現在已經極少撒嬌,哼哼唧唧嗲聲嗲氣的那種更是少見,梅露蘭撒的這個嬌基本是出於對東方文化的尊重與熱愛,蘇長青怎麼能不給面子。
無論是否邀請她恐怕都會留下來等,那何必自討苦吃,東西方女人尋釁鬧事的本領倒是差不太多。
所以兩人相約柏林,昨天見面後就去啃了豬蹄,以至於到今天還有點撐。
梅露蘭的奶奶還活著,吃完豬蹄也去探望了老人家。
老太太已經老年痴呆有些糊塗了,忘了四年前曾經見過蘇長青,當得知他來自中國時,很擔心地問:“淞滬戰況吃緊,現在怎麼樣了?”
當年她作為德軍顧問團成員參加過對日作戰,病成這樣居然還沒忘了。
蘇長青很自豪地告訴她:“我們獲得了最終勝利,日本人被推下海了。”
老太太很欣慰地點頭,然後鄭重提醒:“我們顧問團普遍認為對日切不可談和,可敗不可談。”
“好,我記住了。”
只要獲了獎,各種專訪是免不了的,一再拒絕梅露蘭的節目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之前她媒體首秀就邀請過蘇長青,當時拒絕了,這次得照顧一下買賣。
兩人暢談藝術、人生,儘量迎合觀眾趣味。
不過話題經過了嚴格篩選,基本不涉及政治,這讓梅露蘭有些不解:“你之前拍《移動迷宮》反美,我怎麼勸都不聽,現在給你機會在全世介面前發表觀點,為什麼不說了?”
之前拍《移動迷宮》時她是使館文化秘書,可不是來找蘇長青勸說的,而是威逼利誘。
她這次來歐洲是採訪反美的,好歹蘇長青是她傳緋聞,作為前發言人居然希望他說兩句上頭的話,這搞噱頭的勁頭也是夠狠的。
這時候老米的內心還是極其強大的,比二十年後強多了,根本不拿別人的不滿當回事,好萊塢沒事甚至帶頭罵自己,蘇長青即便真說幾句也是毛毛雨。
那又何必廢話,他沒有配合:“沒人罵的時候我罵,現在成了時髦,我也就懶得多說。”
採訪很愉快,採訪完了更愉快。
接受完採訪把主持人給睡了,這事誰幹得出來,蘇長青幹得出來,這就是大家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