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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道:“我替你說吧,這也是你告訴我的。徐大俠不願意讓外人知道,所以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的時候,也叮囑我不要說給外人知道。”
他歇了一歇,接著笑道:“我和徐大俠到現在為止,尚未見過面,按說我才是‘外人’。因此,即使徐大俠未曾與這位郭老弟提過,我也不訪問他一問吧?郭老弟是徐大俠最得意的弟子。比起你和徐大俠的關係更加親近,總不能說是‘外人’吧?”
申公達雖然能言善辯,亦是無辭以對,只能在心裡罵楚天舒,把他叮囑過的不要說的那句話也說出來,老面皮不覺也通紅了。
好在他相識的人甚多,此時恰巧有兩個朋友經過,申公達連忙跑過去與他們招呼,那兩人笑道:“順鳳耳,我們正想找你聽聽江湖上最新的訊息呢!”
申公達道:“好,好,那邊有一株名種牡丹,我帶你們去看,咱們一面賞花,一面說吧。”他為了擺脫窘境,也顧不得在禮貌上要和楚天舒說一聲“失陪”了。
申公達離開之後,郭鮑二人都忍不住笑。鮑令暉道:“楚大俠,真有你的,把這個討厭的傢伙送走。”
郭無宰問道:“楚大俠是否聽到什麼有關家師的閒言閒語。”楚天舒道:“剛剛相反,是一件有關令師的十分光彩的事!”
鮑令暉笑道:“姓申這傢伙料他也不敢說不利於郭兄師父的話。但不知……”
楚天舒道:“是一件本該轟動武林的大事,但這件事至今還是個謎。”
鮑令暉道:“哦,他說的敢情是有關飛天神龍的失蹤之謎。”
楚天舒道,“不錯。飛天神龍在三年前頭蹤,江湖上議論紛紛,至今尚未有人知道原因何在?”
郭元宰道:“那和家師有何關係?”
楚天舒道:“據申公達說,是令師把飛天神龍打敗,逼他退出江湖的。”
郭元宰道:“我從沒聽家師說過此事,恐怕多半是假的。”
鮑令暉忽道:“未必是假。去年我出過一次遠門,在外間也曾聽見許多人這樣說的。”
郭元宰笑道:“我也聽過這樣的話呢。不過傳播這訊息的人,恐怕都是像申公達這樣的傢伙人云亦云;或者是由於家師有點名氣,因此碰上武林難解之睹,就捕風捉影,扯到家師頭上來了。”
鮑令暉搖了搖頭,說道:“固然有這樣的人,但也未必盡然。”
他的兩個“未必”,倒是令得郭元宰思疑不定了。
鮑令暉對他的師父甚為不滿他是知道的。按說他沒有替師父“臉上貼金”的道理。
“依你說,那麼是真的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郭元宰忍不住問他的好朋友。
鮑令暉道:“我不敢說是真,也不敢說是假。我問你,三年之前,你的師父是不是去過一次嵩山?”
郭元宰道:“不錯。記得當時我好像也和你說過的。”
鮑令暉道:“你還記得,他從嵩山回來之後,有什麼與平日不同的地方嗎?”
郭元宰想了一會,說道:“那幾天他很少說話,有客來訪,他也不見,叫我出去打發。”
鮑令暉點了點頭,說道:“那麼就可能是真的了。”
郭元宰詫道:“家師若然真是打敗了飛天神龍,為何他一點高興的樣子都沒有?”
鮑令暉道:“我所說的可能是真,只是說他真的曾與飛天神龍交過手,勝敗我則不知。”
郭元宰道:“是什麼人告訴你的?”
鮑令暉道:“前幾天我爹告訴我的。至於他又是從何人口中得知,他沒有說。”
楚天舒連忙問道:“令尊怎樣說?”
鮑令暉道:“他說徐中嶽與飛天神龍三年之前曾在嵩山約鬥,當時在場的有三個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