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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跟國內的毒辣完全是兩回事,照在人身上很溫暖,甚至落到眼皮還叫人昏昏欲睡。
青年自我介紹道:“我叫何騂,騂是小馬的馬加一個辛拉麵的辛。我是京哥的好朋友。”
“我叫李景唐,他哥。”
何騂很自來熟:“哥,我就知道那個男的肯定沒那麼簡單,真是禍水…京哥這次的事就是跟他有關。”
“哦?”
李景唐展現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哥你知不知道他們是…是那種關係?”何騂抽出兩根手指,隱晦地對對碰。
李景唐淡道:“知道。”
何騂:“臥槽你也看出來了?你就沒有那種…那種炸裂的感覺嗎?”
“何騂,愛和喜歡有時候就是很存粹,只是靈魂間的碰撞與相互守護,跟是男是女沒什麼關係。”他停頓了一下,嚴肅道:“如果我弟弟受傷的時候你還有心情評議他這方面的作風,就請你不要把自己當成他的朋友。”
“不是不是!我關心他的!看到他這樣子我也難受。”何騂支支吾吾說:“其實我就是…自從我知道這件事我一個人都沒敢說,一直憋在心裡憋壞了。”
李:“不說是對的,但沒必要把這放心裡,世界上離奇的事情多了去了,同性戀算什麼?”
何騂十七八歲的直男小夥談起這種事還是有些彆扭,跟他聊這幾句大抵是沒得到什麼疏解,撓撓頭回去了。
李景唐返回房間把窗簾拉上,又躺在李京如旁邊。弟弟皺著眉頭睡的,不太安穩。
“夢見什麼了?”李景唐無聲問道,自然沒有得到回應。
他平靜地注視著弟弟。
從今年開始,弟弟就開始有自己的主見,也慢慢在心裡藏了許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李京如在長大。
他想起弟弟第一天到李家的樣子。
都說這個奶呼呼的小孩是父親為完成公司年度慈善而收留的孩子,但他畢竟同是男人,早知道父親的德行爛到骨子裡了,這孩子的來歷不可能這麼簡單。也就只有母親會相信父親。
他一開始是有點討厭李京如的,因為清楚這真是個定時炸彈。
然而,父母那一代人的恩怨看起來並沒有對這個小孩產生負面影響——李老三從小就特別可愛。
別人上幼兒園第一天還在哭著想回家找媽媽,李京如已經滋著大牙交了四五個朋友。
這個小男孩學習很認真,小學每天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板直著做作業,但從四年級開始他的文化成績就無法挽回地越來越差,還越努力越不幸。要不是在畫畫上有天賦,估計得早早吃出國留學的苦。
李京如初二的時候跟同桌女生一起去步行街打耳洞,他連打了四個孔女生還沒敢打,最後女生預約的那兩個耳洞位不能退錢也到了他耳朵上。戴六個耳釘上學的不良行為讓他被班主任叫抄了十遍《蘆花蕩》,一整個國慶假期在夏威夷白天笑著玩水晚上哭著抄書。
李京如過年回老家喜歡跑去吃席聽瓜,因為喝不過別人被分配到小嬰孩那一桌。
李京如從高中就開始偷偷做鐳射脫毛,別的男高中生長毛鬍子的時候李京如以其乾淨的臉蛋在女生中深受歡迎,但也因為毫無陽剛之氣失去成為校園男神的資格,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