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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楊大郎就是個話少的,也不說什麼解釋,只把人安頓在堂屋板凳上,自己默默往後院去。苗禾見人走開,心中嘆了口氣,他這裝的惱羞,也儘量採取不傷人的法子了,甚至還幫原身洗白。
方才那番話,有真也有假。
原身不甘心去質問是真,然而不甘心之餘也還是想挽回的,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去找苗遠。但具體說了什麼,肯定沒人找苗遠對質,苗禾就按自己的版本編,好表達日後與苗遠劃清界線的立場。
如此,這頭楊大郎心中若有不甘,多少也會散些去吧。
只是想歸這麼想,苗禾對楊大郎的態度,不無疑問。
按理說楊大郎這個頭上綠油油的漢子,該是會對原身出牆相當憤怒。然而原身記憶中,無論原身如何拒絕或冷淡,楊大郎都像沒瞧見一般,只做他該做的事。
雖說楊大郎是因他娘臨終前的遺願,才草率娶了原身。主要看在苗禾家幾乎不要彩禮的份上,那時楊家因楊大郎他孃的病,窮的欠債。即便如此,人要是個沒脾氣的就算,瞧他這幾天管自己的模樣,看著不像麼。
小小的疑惑一起,苗禾就不免越想越多。
看楊大郎老大歲數都沒娶親,也只有他娘臨終才被逼的如此。娶回來後,人是好好照顧著,可臨到晚上睡一起時,就沒見人丁點兒有什麼舉動。原身也是憑藉還沒與楊大郎發生實質關係,才幻想自己與苗遠還有可能。
等等,這發展,可不有點兒熟悉?
莫非這楊大郎也與這原身一樣,心裡有個白月光或硃砂痣,因為求而不得,乾脆也娶個心裡也有人的?那麼原身再怎麼出牆,楊大郎這般不痛不癢的反應,倒是說的過。
而事情要真如此,那不就皆大歡喜?
起碼自己繼續留在楊家,短時間不會有什麼問題!
苗禾眼睛微亮,趕緊往記憶裡努力找。
可惜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原身真的除了苗遠以外,旁人都不怎麼關注的。
楊大郎這時也弄完後院菜地,到門口說了聲要去挖坑,問苗禾想挖在哪。苗禾就指了泥牆外的地,才不讓家裡帶上味道。見人去忙之後,苗禾算算時間,也該是午飯時候。
平時一日兩頓是這裡的習慣,楊大郎也是。可苗禾時間一到就覺得餓,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影響生理,又想今日讓人做了這麼多苦力,弄點吃食填肚子不為過。
於是摸到後屋,拿出一小袋白麵,一袋穀子摻玉米磨的面,罐鹽,加上一小罐油。這油聞著不像豬油,或許是楊大郎自獵物身上弄的。食櫃上還有些風乾的臘肉條,醃的菜心,些許乾癟的姜塊蒜頭,新鮮蔬菜沒有,顯然平時甚少下廚。也是,這幾日楊大郎拿的吃食,不是買,就是自楊二嬸那頭換來的。
所以苗禾也只能就手邊材料發揮。他拿了碗公,用點兒白麵摻上大半穀子面,和水揉成麵團,當中加了點油,以及鹽巴調味,成團後桌上摔打了幾次。接著以火石點了灶,這幾天為了早上洗漱他也是熟手了,再把鐵鍋放灶上。
等鍋熱的期間,正好把麵團揪成小團小團,沒杆面棍,就手工壓平了。待鍋熱,用麵餅往鍋面刷了點油後,把麵餅放入。為求快,苗禾弄得麵餅不大,兩面翻一翻,很快這穀子餅就烙好了。
當餅子染上微焦的色澤,一種澱粉特有的香氣,讓苗禾肚子咕嚕咕嚕叫,忍不住咬了一口。頓時,好吃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畢竟這餅子捨得放油,還有白麵,比楊二嬸的硬餅子軟多了也香多了。尤其剛起鍋還熱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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