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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過陽光總在風雨後的理論嗎?
林大人笑了笑,眼神柔和,溫潤如玉。
我的心抽了抽,連忙移開視線,轉而望向他身後的白牆。我急需轉移話題,想無可想下,只好問道:中天的廣告專案什麼時候結束啊?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是個如此愛崗敬業的好員工,竟然在週末還念念不忘我的工作。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聽答案,我只是想創造一個話題,可以讓我源源不斷地繼續說下去。
林大人臉色有微微地一暗,可能也沒暗,只是我看白牆太久,乍一看別的東西,都會覺得灰暗些。
林大人說:很快了,下週四你們這部分就完全結束了,慶功宴記得叫上王總。既然他住你家,你問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定下來了之後我給他正式打電話。慶功的形式你們自己決定吧。
我直著腰板說道:誰說他住我家啊!
林大人嗤笑道:大早晨的在你家廚房做飯的,不住你家難道是你家鐘點工?
其實我這人還挺能蒙冤的,大學那麼大的冤屈,我也沒掉一滴淚。現在林大人給我按一個同居的帽子,我戴著卻異常難受,立刻說道:他住我家對面,我問他借早飯,他幫我做飯。僅此而已。
林大人這下倒是眉毛展了展說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隨便讓男人進來多不好。小心被別人說閒話。
我毫不在意地說:這個物業樓進進出出這麼多人,大家平時上班那麼忙,好不容易下班,誰有心思關注別人家的事情。我搬到那裡兩個星期,物業保安的臉都沒記住,誰能記住誰家串門了?而且,我對流言什麼的有抵抗力,一般流言中傷不了我。
林大人整理了一下桌子,說:要是流言成真了呢?有你這樣把回頭草放在馬廄裡到處還張揚的嗎?
這下子我火氣就上來了,指著他說:那你還有我家鑰匙隨意進出呢,你讓我找誰說去……
林大人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笑著喚林思聰:兒子,你家妖子阿姨不歡迎我們去她家呢。
林思聰立馬鬼靈精怪地配合說:怎麼會,妖子阿姨自己吃泡麵,讓我吃三鮮餃子。我早看出來她喜歡我了,只是女人嘛,老是口是心非的。爸爸你不要大驚小怪,說風就是雨的。
這孩子是怎麼長大的啊……
可能是長期盤踞我的罪惡感瞬間消失,我心裡空蕩蕩的一片,連帶著我的胃也有一些空虛。菜一放到桌上,我就拿著筷子躍躍欲試了。但我還是懂做客的禮節的,等老人們坐齊了,我也沒輕易動筷子。
林大人的父親是一個溫厚的人,對著我笑了笑,說道:小張,都是些家常便飯,也不知道我們老人的手藝,你們年輕人喜不喜歡吃。
我有些詫異老人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卻來不及思量,趕緊說道:哪裡哪裡,冒昧打擾,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伯父伯母和藹可親,不禁讓我想到我父母了。
林大人的母親問:小張的父母身體可好?
我說:託兩老洪福,身體還挺不錯。
我用餘光看林大人。他在旁邊事不關己地慢慢喝湯。
還是林思聰懂得我心思,說道:阿姨,你不要奇怪。主要是我們家很少來客人。好不容易來一個,抓著八卦八卦,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可以邊吃飯邊滿足我們八卦的慾望。我坐在你旁邊都聽見你的肚子叫了。
林大人嘴角勾出一道弧線,閃著晶亮的眸子說道:聰聰,誠實是個好習慣,但是有些時候可以選擇沉默,沉默不代表撒謊。
我無力地瞪了瞪林大人。功力太弱,林大人毫不領會,說:她目前在我們公司上班,家裡一父一母,都是退休了的高中政治老師。她是獨生女,小時候可能心智發育得比較晚,9歲才上小學,兩年前來的北京,現在在我們這裡做行政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