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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過去這麼久,我感覺希望是不大了,不過不打緊的,一隻手換一條命,不虧!”
王逸聽不下去了,他刷了一遍臉。
“我包裡還有注射劑,腎上腺素和多巴胺都有,我對外科不是很懂,這個包你先拿著,周哥他的傷還有勞江小姐費心了。”
王逸說著從包裡又取出一個小包,看樣子是以備不時之需壓箱底的一件準備,他不假思索地交到江水淼手上,江水淼也是頗為動容。
“兔爺······”周正說著就要坐起身子,文姿儀看他吃力,從背後給他托住慢慢扶了起來。
“謝謝文小姐······我剛剛還想起來一件事,綁我走的那夥人要手段有手段,要身手有身手的,他們有人受傷不假,但也是實打實的抓進來了幾個當地的村民。我在被那夥人綁著的那段時間裡聽到不止一個村民嘟囔過,說是上游這兩天會有多少年一遇的洪水過境,不知道真的假的······”
“洪水?”
“對,每次說到這塊那幾個村民就跟神經病似的神神叨叨,說什麼這回是躲不過去了。”
文姿儀和王逸看了一眼彼此,感知著從中做文章的可能性。
如果這幾個村民所言非虛,那麼這倒是個機會,不過就要看這場洪水究竟有多大了。
如果水勢兇猛捲上河堤但是還算可控,那麼村民勢必要挪窩或者轉移,最不濟也要營救自己的寶貝值錢的東西,他們便可以尋找機會潛入上游的醫院,但同時也意味著他們要在河水漫灌之前從醫院撤離。
但如果水勢是那種滔天駭浪,他們一意孤行倒是有些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意味了······
江水淼看透了兩人的心思:“我知道你們幾個的感情可能比較深,但我可提醒你們,這說的可是洪水,即便會游泳也是不頂用的。”
文姿儀點了點頭,但她沒有輕易放棄這個想法。
王逸見她凝神思量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看這邊看看那邊,最後看向周正的衣領,有些不明所以。
“周正,你這身行頭沒有換過吧,被他們綁架的時候就是這身嗎?”
“是啊,這麼多天咱一直是這一件兒。”
王逸察覺出文姿儀哪裡不對,他靠過來問:“怎麼了姿儀,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
文姿儀捋了捋周正的後衣領,特意向外面壓低:“你看他的衣領和我的手,哪個更白一些?”
王逸誠實地說:“你的手啊。”
文姿儀半氣半笑:“我的手再白也是肉色的好麼,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看他這衣領,脖子後面這塊是最容易髒的,但這裡白的就像是沒穿過一樣,偏偏其他地方都是灰不溜秋的。”
王逸嗯了一聲,他突然回過神來:“千秋、你的剪刀呢?”
“剪刀?啊,在呢逸哥!給你!”
王逸接過剪刀,往周正後衣領那一塊小心地戳試著,不知是第多少下,大概小拇指蓋大小,有一塊硬。
文姿儀和王逸的眼皮登時都是一僵。
王逸繼續向裡行刀,將後衣領從中段剪開,又用指甲去探,半分鐘後果然捏到了什麼,小而平,甚至上面還有鋁線。
羽田千秋咬著嘴唇問了一句:“這是,什麼啊?”
文姿儀感覺不大妙,她看完之後遞給羽田健一這個技術宅。
羽田健一抬了下眼鏡上下打量了一番:“怎麼會······”
“王桑,這玩意是GPS定位晶片。”
幾人頓時感覺後背生出涼意,如果是這樣的話,
周正費盡千辛萬苦,或許並不是‘他逃出來’,
而是巨傘讓他覺得自己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