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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的新七合目,海拔已經超過3000米,這標誌著兩人已經正式進入高原山地區域,隨時有出現高反的可能。
其實普通人要看各人的體質,並不是所有人到了高原都會出現不適。
然而王逸和程梓粟走的富士宮線是一條地勢陡,海拔躥升勢頭快的線路,並不像其他線路有更長的緩坡距離讓人的身體適應當地的血氧飽和度······
王逸雖然事先準備了防高反的藥物,但是應該提前幾個小時吃,等高反發作了再去補救,效果就微乎其微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他還是果斷從包裡取出紅景天,喂程梓粟和自己各吃了5片。
一口水吞嚥下去,藥效當然還沒有起效,但是心理作用上好像輕鬆了些許。
王逸緩了緩神,從書包裡側抽出一張黃色圖紙鋪在地上,那紙上彷彿斗轉星移,旁人是看不大懂的。
接著他從貼身衣兜裡取出3枚古幣,脫掉手套用清水將手掌連同古幣一起洗淨,嘴裡唸唸有詞。
連續拋擲六次後,王逸默默記下每次的卦象分佈,將三枚古幣置於三個方位,最後將所有物件整理好收回。
程梓粟難受歸難受,但是王逸這一番操作還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厲害了,逸哥你這又是在幹嘛?”
“沒幹嘛。”
程梓粟不幹:“小氣鬼,神神秘秘的!”
王逸失笑,頓了頓他斟酌了一下語言,說:“以前有人教我學了一本易術典籍,你可能聽不明白,姑且理解為占卜好了,雖然不是一回事。”
“總之以後你要是有什麼舉棋不定的大事,看在我們驢友一場的面子上,我可以幫你算上一卦,不過一天只能一次,多了···我的水平承受不了。”
由於高反作祟,一句話說完肺活量有點跟不上來,王逸頓了一秒:“我掌握的有事前佔,事中佔和瘋佔三種卜法,因為我們現在面對的是正在發生的事情,所以剛剛我使用了一次事中佔。”
“藝術?算命?我才知道藝術和算命還能有這麼緊密的聯絡!那,逸哥你剛才占卜出什麼沒有?”
王逸攙扶著程梓粟起來,爬山難受的時候最忌諱停,一停再想起身就難了。
“事在人為,卜卦只是一種參考而不是宿命,有的年輕人什麼事情都要問卦,搞得深陷其中最後迷失了自我,忘記了是我們在利用工具而不是工具驅使我們,再堅持一下,我們去下一塊平地休息。”
年輕人年輕人,逸哥你不也是年輕人嗎?
把程梓粟拉起來後,王逸回憶起剛才卜到的卦象。
出乎意料的,卦象沒有變,和自己來日本之前在店裡卜到的卦象一樣。
短短几個小時,他們已經兩次命懸一線險些喪命,而且是拼盡全力才活了下來,王逸的後背傳來隱隱的痛楚。
如果卦象沒變,難道卦象所指的‘生死’危機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