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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加上我行針粗陋,所以動作幅度一定要小,高威說的事你不要太擔心,我和老周在吉田線曾經和那個銀質掛牌打過一次照面。”
話及至此,周正似是感知到那位‘羽大人’的話依然言猶在耳,難受地皺起了眉毛。
“高威口中的羽大人其實並不姓羽,是他們不識字唸錯了,他的銀牌上寫的是‘魊【yù】’,魊【yù】實際上泛指一國之中死的最冤的人,也叫國鬼,比如舊時吳國大夫伍子胥,被伯嚭的讒言所害,高威遇到的就是他,被他的言語所惑,恐怕現在已經是受他驅使的倀鬼了。”
倀鬼?那豈不是說······
文姿儀不聲不響地將茶碗放回茶几上,似乎對這個事實不以為意。
“你理解的應該沒錯,倀鬼,就是替鬼做事的傢伙,高威和李瑩,確切的說,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高威二人一方面為虎作倀,一門心思尋找所謂的替死鬼,為了活命出手狠辣,視他人性命亦如草芥,這點固然可恨。
然另一方面,他們即使已為鬼身卻仍不自知,甚至還要躲避其他厲鬼的迫害,這讓王逸不禁有些唏噓。
“怎麼,你不會還要替倀鬼感傷吧?”文姿儀饒有興致地看過來。
“不會······我是覺得還好我遇到的是高威他們。”王逸看向自己右手的撕裂傷。
“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如果對方是那種被鬼怪變為倀卻仍不願意替它害人,寧願自己草草等死的性格,我可能還真下不去手,萬幸高威不是這種人。”
這個回答讓文姿儀一愣。
他手伸進包裡將波田的信遞給文姿儀。
“我和···另一位女孩在富士宮線也遭遇了兩個胸前有銀牌掛飾的,一個像熊鬼,字典裡面說是神獸,另一個也查過字典叫魖【xū】,但是字典上沒有釋義。”
“魖?”
文姿儀抬頭和王逸確認了一下,復又低下頭去讀波田的信。
“我倒是小時候聽奶奶講過,魖,耗鬼也。據說是能在不經意間虛耗人的錢財。”
文姿儀這麼一解釋,王逸覺得是對上了。
想起那些不斷花錢加飯的人明明一個個吃得肥頭大耳大腹便便卻仍不知飢飽的樣子······
那些各朝服飾的人,總不會當真是各個年代走失於此的···旅人吧···如果真是這樣,他當時四目相對的那些人裡,會有波田嗎?
心下想著那封詭異的信,眼神也朝文姿儀手裡的信瞄過去,王逸發現那封信在抖,劇烈地抖,然後才反應過來不是信在抖,是文姿儀的手在劇烈地抖。
“文小姐?”
文姿儀沒有作聲。
“文小姐?”王逸又叫了一遍。
“嗯?啊,不好意思,是我走神了。”
文姿儀伸手捋了捋右側的劉海,咳嗽了兩聲。
“這封信你們都讀過了對吧?”
“我看見信裡面波田在五合目遇到的那個人也叫青山,後面又提到會有中國演員來拍攝,時間又剛好是2011年,所以這個青山和我當時遇到的青山應該就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