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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哇,你們社員都辛苦了,這是城市人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吳主任看上去大為感動,“姜幹事,我打算從東風公社購入五千斤野菜,各種菜品都要一些,具體你看著搭配。”
姜曉穗笑起來,激動地說:“那太謝謝你了,吳主任。我們給金市運輸站也供了貨,價格按照2分一斤,給省紡織廠也是一樣,你看怎麼樣?”
吳主任想了想,他平時收的青菜也是這個價格,東風公社的品種更多更齊全,2分一斤是實惠的,於是說:“沒問題。”
姜曉穗很高興,同時還有點得意,沒想到她隨口估計的數字竟然對上了。
這下她可以等公社派人把貨送過來,再和吳主任鞏固一下合作關係,省紡織廠這條大魚可一定要網在自己池塘裡才行。
“吳主任,我給您留個電話。我們合作社後面還會有蜂蜜、紅糖、菜籽油,等到夏天會有西瓜、黃桃之類的水果,貴單位要是有意向,可以隨時洽談。”
吳主任聽見這些東西,眼睛都亮了。
糖和油屬於戰略物資,他們公社要能供上這些東西,他倒是要反過來籠絡好姜曉穗才行。
一時間,二人相談甚歡,彷彿忘年交一般。
謝景川都看傻了,那兩千斤就這麼解決了?虧他昨晚在火車上擔心了一路!
他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望著姜曉穗自信明媚的模樣,連落在耳邊的碎髮都充滿了生機,心裡忽然湧出一股強烈的想要了解她的衝動。
姜曉穗收好一百塊錢貨款,出了省紡織廠大門。
張愛媛神色複雜地瞧著她:“姜幹事,你以後不會再追究為良了吧?”
姜曉穗心情愉快,很痛快地給了她準話:“放心吧,我和賈同學之間的恩怨過去了。你儘可以回去告訴他,以後繼續上他的學、念他的詩,他是自由的。”
“那莊梅梅呢?你肯定不能放過她吧?這樣作風不正、挑撥是非的女人,怎麼配當大學生?應該讓學校開除她!”提到莊梅梅,張愛媛的語氣有些激動。
姜曉穗想了想,苦笑起來:“我的心情倒是和你差不多。可我和她畢竟是一個大隊的,要是趕盡殺絕,回頭不大好看啊。張主任,你可不知道,我們鄉下是一個集體。儘管她對不起我,可我要是報復得太狠,是會讓人戳脊梁骨的。”
“啥,那你是打算放過她了?”張愛媛沒料到她會這樣說,壓在心底的憤怒和委屈一下子衝了上來,厲聲責問她。
“姜幹事,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同樣做錯事,那個狐狸精還是主犯,你卻要放過他,只懲罰我家為良一個人。你是不是覺得他善良,所以使勁欺負他一個啊?”
“哎,張主任,你別激動啊。這事我真有苦衷,雖然吧,我手上已經有充足的證據,只要往學校裡那麼一遞……但……哎!”
張愛媛被氣得心梗,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要說她現在最恨誰,無疑是莊梅梅那個鄉下女人。
這個村姑不僅勾引利用自己的兒子,還害自己丟掉了升遷機會,她現在恨不得大耳瓜子打死莊梅梅,哪裡能容許她繼續留在工農兵大學。
“你把證據給我,我來對付她。”
“那怎麼行?這都是一次性的,沒了就沒了,我得留著。”
張愛媛瞪大眼,氣得不行:“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不追究為良了嗎?你是不是還打著主意,以後要害他呢?”
姜曉穗笑起來:“張主任,你這可誤會我了。我這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況且證據也不是我自己拿到的,是我這位兄弟——啊,忘了仔細介紹一下,這位秦松陽同志代表了我們公社工業副書記。我不妨實話告訴你,證據不在我手裡,在周書記手裡,在組織的手裡。我只能代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