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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江雲平苦著臉看他對這一切置之不理,努力埋首於帳本中,他知道大哥心意已決了。窗外僕人早來催新郎時辰已到,江雲平認衰地走出去,看來今天他硬是得頂替新郎代娶了。
唉,他何其歹命呀!沒想到今生的“第一次”就獻給了他的準太嫂,唉唉唉!
長長的禮俗,在入夜時終於讓唐棻進入新房了。
在床上坐了良久,唐棻知道婚宴很麻煩,恐怕要等到新郎到來還有很長的時間,所以她正好利用這個時候思忖一些事情。疲累地坐了近一個月多的花轎,唐棻志忑不安地正式嫁入魏家──這個父親從小便為她選定的夫家。
其實,對於這件婚事,她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利,時辰、條件都是透過翁家得事先替她談妥的,先前她只知道魏家很慷慨給她不少的聘禮飾物,但她一點都不感興趣,她嫁得如此匆促,只為了拿到林子的地契,而地契在她允婚的那天,她已拿到手了。
來這裡的路上,聽到媒婆和隨行的迎親隊伍人們的交談,她由他們的口中知道魏家的大當家是個很冷淡的人,有張嚴厲的面孔和冷淡的眼神,他們沒有人敢直視著他,而這個人就是她的夫婿。當初允婚時,根本沒想到她夫婿的面孔和個性,如今她卻遲疑了,也害怕地快速做下決定的行為,但如今她沒有改變的權利,只能祈禱她的夫婿並不如外面所講的那樣可怕。她相信爹的眼光,也相信爹當時肯定下婚約,一定是和魏伯父的私交甚篤,才會做出這種約定,或許她的夫婿面容是粗擴了些,但那不表示他的心是冷酷的,他可能只是不善表達而已。
在室內等坐了良久,她不免慶幸快入魏家前,隨行的丫鬞早體貼地先拿點心給她解飢,否則照她等了一個晚上來看,她準會先餓昏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唐棻經過父親的死亡和一路的奔波下來,已累得睜不開眼睛,於是,她小心地依在一旁小歇。
一陣輕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姐……喔,不對,我該改口稱夫人了,我是綠兒,你醒了嗎?”
待唐棻幽幽地清醒,見到來人,她臉頰一紅,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我似乎睡著了。”她睡得並不安穩,因為頭上的鳳冠頗重,弄得她十分不舒服。
“沒關係,我是來服侍夫人先入睡的。”綠兒必恭必敬地開口。
“咦?那……”按照禮俗,應是新郎會來她房間拿下頭巾的呀,難道她的夫婿仍在外頭招待賓客?
“主人還在忙,一時趕不過來,所以交代綠兒讓夫人把鳳冠拿下來先歇著。”
“喔,好的。”她並不在意禮俗,但以為所有的新郎應會照禮俗做的,看來她的夫婿並不是那種傳統的人,那其實也無所謂,因為戴著鳳冠實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也體貼他的用心。
唐棻卸下了頭上的鳳冠,讓綠兒換了衣著入寢。原本一顆慌張的心也因為知道她的夫婿一時間還不會進門,顯得安心了不少,便疲累地睡去。
火紅的蠟燭在燃燒了良久的時間,火勢趨小。
魏武處理完公事,原本打算回房入眠,卻在江雲平的提醒下,差點忘了自己是個剛娶了新媳的準新郎,說著說著,便把他硬拖去喝酒,大肆慶祝一番。
成親,對他而言,是件麻煩的事,若不是為了復仇他才興起這個念頭,否則他還不想娶呢!但如今他又有些後悔,去娶了一個自己恨了半輩子的仇人之女,是否是一件相當不智的行為?畢竟一人做事一人當,而他卻將唐玉青當年奪劍譜一事,算在他的家人身上……可唐玉青是罪魁禍首,若非他,自己也不會遭到家破人亡的慘痛,所以就算拿他們全家的命來抵都不過分,何況他也算仁慈了,沒輕薄她而棄之不顧,反而讓她當上了魏家的女主人,算起來,他還太便宜她了。
算了!有個妻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