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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哥們兒特意尋你來了。”林圃笑得蔫壞,親暱地攬住他的肩,撞了一下,“別太愛我。”
“得了吧啊,別膩煩人。”雁放說著也笑了下,嘴賤道:“怎麼你遭報應了?惹你哪個女朋友生氣了半夜給你推的頭?”
“操!”林圃笑罵,“我自己剃的,這不帥嗎?”
雁放認真點評;“帥,你不像來這訓練的,你像被抓進來的。”
“你嘴上積點德吧!”林圃推了他一下,轉身往樓上走:“你住哪個屋,我帶你去。說起來前兩天我媽還跟你媽去逛街呢,三天不到咱倆就同時被扔進來,真是緣分吶。”
“我203。”雁放跟著他往上走,倆人並排,湊近了悄聲道:“軍隊的系統我是真黑不進,你這回別想什麼歪招就行。”
林圃這個人,風風火火,性格倒是挺適合做兄弟的,就是歪點子太多了,小事總想投機取巧。
在商學院那四年他倆是同寢室友,關係一直不錯。突然有一天炭頭打來電話,說接了筆大單子,單主找lion黑進他們學院的教務系統幫自己在成績後邊加個零。
本來是極小的一件事,這活炭頭都能做,但單主給的錢太多了,加上炭頭覺得這事有些不道德,就問了問雁放的意見。
結果單主就是林圃,他頭天晚上翻牆出去找自己那剛拍完戲空出檔期的小明星女朋友睡覺,第二天回來晚了,這科就剩十分鐘時間,填了三道選擇題就收捲了。
林圃成績其實很好,所以才出此下策,畢竟沒誰願意在這破學院裡多待一年。
雁放自然是幫了他,他改的成績也確實是林圃能考出來的分數,最後也沒收他錢。
“哪能啊。”林圃把他帶到203門口,眼神揶揄:“我可靠譜了呢,一個多月了那事兒我還沒聽你說句謝謝。”
他這不提醒還好,一提讓雁放想起那件事,登時耳朵都要紅了。
“你還提呢!你靠什麼譜,你改名叫沒譜兒算了!”
“怎麼著,你喝多了我把你送到你小情人兒床上還有錯了?”林圃嘖嘖兩聲,“那天我也喝多了沒看清,把你接走那妞兒挺高的啊,那身段……”
“閉嘴吧。”雁放捂著耳朵,再想下去他半張臉都要紅了。
林圃笑嘻嘻地抬腳替他踢開木門,“歇了吧您,待會吃飯我叫你。我可跟你說好,既然難兄難弟,這一個月咱倆可繫結了啊,我要跟你繼續發展在學院的情誼。”
“哦不,來了這兒那應該叫深厚的革命友誼。”
林圃敬了個亂七八糟的禮,喊他:“同志!”
門關上,雁放認命地想,也沒叫錯,拜林圃所賜,他現在可真是個正經八百的同志了。
一支菸抽不過幾分鐘,肺裡的空氣換渡,嗆進去的尼古丁擠壓的喉嚨乾澀。
葉阮披一件暗色大片繡花的睡袍,紋路秀美,細長手指夾一隻煙,靠在琉璃色的古董屏風前,望著面前那副油畫,吞吐煙霧。
白天朝遠的高總終於走投無路,走進了那家合法的金融抵押機構。
他不知道這一切只是雁商布好的甕,葉阮站在暗處看著他簽字,高總做著發財夢,離開時還是笑著的。
那張簽字畫押的檔案很快遞到了葉阮手裡,被他拿回家壓在了雁商的書桌上。傍晚的時候,雁商就派人往他房間裡添進這幅畫。
達摩克利斯之劍永久高懸。
葉阮走過去,裙襬在雙腿間來回搖曳。他私底下調查過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恆盛的財務報表作假,內裡已經是個空簍子,原來雁商根本沒有合作意向,只是想看他們兩敗俱傷。
他抽完最後一口煙,抬手將猩紅菸頭按滅在畫中劍鋒上,燙出一片鄙夷的疤。
小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