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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阮點了點頭,雁商叫他過來是要談這件事,見他沒有別的意思便打算離開。
“這個香味太濃了。”雁商突然叫住他,狀似漫不經心:“你母親不會喜歡的。”
葉阮愣在原地,深秋的涼意順著裸露在外的面板攀爬進四肢百骸,兩三秒的時間內,他的左耳耳蝸一片嗡鳴,麻木的體感幾乎要侵蝕了他,他抬手將髮絲繞到耳後,藉此掐了下耳垂。
“我記住了。”
從會客廳出來,遠遠聽見辛巴在庭院裡大聲吼叫。葉阮走過去,打眼瞧見雁放把辛巴扛了起來,結實的臂膀鉗制著它,正以一種彆扭的姿勢俯著身讓家裡的阿姨給他側臉貼紗布。
辛巴看到主人,叫的更壯烈了,跟被壞人玷汙了似的。
雁放臉上貼著塊四方的紗布,目光幽怨地轉過來,“你這什麼狗啊?死沉死沉的,還打人,一點都不文明。”
他說著終於鬆開了鉗制,辛巴四條腿亂蹬一通,朝著葉阮竄過來。雁放不滿著扯了扯被弄亂的衣服,跟著走了過來。
“辛巴有九十多斤。”葉阮把它脖頸的繩子解開,辛巴倒是沒有跑去撒歡,十分有紀律性地蹲在他腿邊,吐出舌頭哈氣。
雁放舌尖頂了頂傷口那處的口腔,往前挪了半步,一副混不吝的模樣悄聲道:“你比它輕多了。”
說完自己樂了起來。
“哎你這狗正常嗎?我用不用去打狂犬疫苗啊?”
葉阮難以言喻地白了他一眼,又低頭不爭氣地看了辛巴一眼,意思是你怎麼沒把他咬殘。
“你用的著麼?”
葉阮絕情地轉身走了,辛巴緊緊跟隨在他身邊,大尾巴甩的很起勁。
雁放站在原地琢磨了一會他的語氣,靠,這人變著法罵他是狗呢!
【作者有話說】
小阮:誰是我的乖狗狗?辛巴:汪!
放子:(拒絕)(不爽)(吃醋)(坐直)
這頓晚飯吃的雞飛狗跳。
繁瑩本來就得知了他打架蹲局子的訊息,在別院急的來回踱步。好不容易回來了推門一看,臉上貼著紗布,衣服也被扯得不規不矩,離近了看還沾有幾根毛髮。
繁女士立馬聯想到提棍踹腹薅頭髮的慘烈場面,嚇得心氣不順。
這麼一來,別說解救摩托,負荊請罪的雁放抱著她哄了大半天,才堪堪撫平繁女士的心。
然而繁瑩好說話,忘了頭頂上還有個不好說話的便宜爹。
八點過一封“聖旨”由老董傳到別院,讓雁放收拾一下,明兒個把自己打包送到軍事訓練營去。
部隊每年春秋會開展兩場訓練,春末和秋末,隔開了最熱和最冷的時候,體感上沒那麼難受。訓練不對外開放,教官皆選用有品階的軍人,拼家底送去的,都是些頑劣不堪的高層子弟,犯了錯要受罰,家裡人捨不得教訓,扔給外人做一些下馬威。
而面對繁瑩的不忍心,雁商給出的理由也很能讓人信服:雁璽生前還經歷過綁架,在地下水排放管道口被綁了一天一夜,發現時精神渙散,此後精神長期緊張,日常需要服用降壓藥生活。
既然脾氣不好愛挑架,也該讓雁放學些有用的防身術。
於是繁女士幾乎感激涕零著同意了,還麻煩老董安排行程。
老董欠身離開後,雁放:“媽,我這真是被狗不小心抓到的!”
繁女士看了他一眼:“老爺說的對,是該送你去學學規矩。兒子,打架怎麼還罵對手呢?”
“不是,我、它……哎!”
雁放一陣煩躁,也懶得解釋了,繞開繁瑩“大”字攤開在沙發上沉默,其實已經氣走有一會兒了。
來到雁家後,雁放就從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