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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徑給陶家安錢，應該是一大筆錢。&rdo;
一般人出不起這筆錢，也沒法做得不露痕跡，但周家家大業大，資源豐富，要弄個名目名正言順地塞錢給別人，並不是難事。
周良才一震，&ldo;這個人有問題？不是意外車禍嗎？&rdo;
&ldo;查不出問題就是意外。&rdo;
周良才看向自己的手機，似有遲疑。
很多事是發生在灰色空間中的，不足為外人道哉。
楊思覓道：&ldo;不做為證據，就參考一下。&rdo;
&ldo;你們程組長會同意？&rdo;
&ldo;他就查案子，沒空去管你們那邊的事。&rdo;楊思覓道，&ldo;你現在打電話讓人查一下，查個資料，用不了幾分鐘。&rdo;
周良才自嘲道：&ldo;你倒是看得起我。&rdo;
&ldo;你可能偶爾眼瞎，但總體上應該還在你的掌控中。&rdo;
一個人再強，也沒法什麼每件事都管，萬人之上的古代皇帝，也經常被人瞞天過海。
&ldo;……&rdo;周良才默默地撥了號，&ldo;查一下外面的那幾個基金會最近的資金流動情況，半年內的，涉及內陸……嗯，把資料發給我。&rdo;
過了會兒，兩人一起看著周良才手機上的資料表，先看最近一個月的，楊思覓指著半個月前的一條記錄道：&ldo;這個。&rdo;
該記錄顯示，基金會和一個叫高美麗的人簽了一份協議，每過半年這個人可以從基金會拿到一筆錢，一直會持續三年。十天前剛支出了第一筆。
陶家安的岳母叫高美麗‐‐程錦看資料時，楊思覓也會看幾眼。
周良才喃喃地道：&ldo;金額不算大，不夠買人命……&rdo;
&ldo;還可以了。而且要乘以六。半年付一次款，三年總共六次。&rdo;
&ldo;所以……所以他真的害了小智？&rdo;周良才神情恍惚。雖然一直在說沒了繼承人很可惜，但終究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親兒子。
楊思覓道：&ldo;這是程錦的專長。他來了，你要見嗎？&rdo;
外面走廊上有腳步聲，是程錦找來了。
&ldo;見！&rdo;周良才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響，敲了三下，然後等了五六秒後，門外的人擰動門把手，開啟了門，來人果然是程錦。
他把門關上，走到腳踩椅子、坐在桌子上的楊思覓身旁，&ldo;怎麼了？&rdo;
楊思覓把周良才的手機拿給程錦看，&ldo;有人給陶家安家人錢。&rdo;
&ldo;基金會？&rdo;程錦抓著楊思覓的手，就著這個姿勢看他手上的手機，&ldo;誰透過基金會給他錢的？……周先生嗎？&rdo;
楊思覓道：&ldo;周廉。&rdo;
周良才意外地看著楊思覓，像是要說：你怎麼知道？
周廉真的有問題？程錦道：&ldo;有更詳情的檔案嗎？&rdo;他看向周良才，誠懇地道，&ldo;我就看看，不會用做證據，也不會去調查你們。&rdo;
&ldo;……&rdo;周良才沒料到程錦也這麼&ldo;懂事&rdo;，他又打了個電話，讓人把檔案發過來。
程錦大略瀏覽了一下那幾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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