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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沒有吃東西導致的。
他原本是想找點吃的,結果家裡什麼都沒有了,後來想下樓買吃的,但他太累了,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的程度,於是決定先睡一會兒恢復力氣再去。
沒想到一睡就睡進了醫院,還鬧出了自殺的烏龍。
想象著阿刀開門進來看到的畫面——收拾整齊的家裡和一動不動躺著的他,再結合他正在被追債……會往自殺上聯想也是應該的。
蘭與書瞅了瞅盛無極,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讓盛無極認為自己是個懦弱的人。他又強調一遍:“我是認真的,我並不是自殺。”
盛無極點點頭,表示相信他的話:“託你的福,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真的會有人因為飢餓昏厥休克這麼長時間。”
“……”怎麼聽著像在笑話自己?
不過很快,蘭與書似乎想到更重要的事,有些緊張地問盛無極:“今天幾號?”
“不用問了,”盛無極猜到他問日期是想問什麼,“已經過了嚴鎧鳴逼你還錢的日子。”
“你怎麼知道的?”蘭與書微怔,他記得自己似乎沒有跟盛無極聊過這個話題,甚至他們本來就沒聊過多少話題。
盛無極站累了,搬了張椅子坐在他的床邊:“你的朋友阿刀說的,昨天就是他去你家收債發現你的異常,說起來你得好好感謝他救了你一命。”
“阿刀呢?”蘭與書意識到不對勁,“盛總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知道阿刀?”
終於反應過來了,盛無極心想。
他看著此時的蘭與書,蒼白著一張臉,頭髮沒有生氣的耷拉著,抓著水杯的手指微微用力,醫院藍白條紋的病號服穿在他身上有點大,看上去呆呆的,傻傻的。
盛無極莫名其妙想到他奶奶養的那隻灰色的長毛垂耳兔,蘭與書有點像它,戳它一下要過幾秒鐘才會動。
他好整以暇地坦白:“我安排在你家附近的保鏢撞上了你朋友抬著你出來,他們誤以為你被綁架衝上去救你,聽你朋友說你是‘自殺’於是兩夥人連忙把你送醫院。”
“……我沒有想要自殺,”蘭與書皺著眉再一次否認,“不是,你又為什麼會安排人在我家附近?”他以為他們在那天晚上之後,已經不會再有交集了。
“好問題,不過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說是問但他並不打算徵詢蘭與書願不願意回答,自顧自發問:“在玩家的那天晚上,你選擇再次打傷嚴鎧鳴,是不是已經決定和他同歸於盡?”
在他收到的那份蘭與書的調查報告中,詳細羅列了這兩年嚴鎧鳴是如何處處針對他。盛無極自認為自己做事已經算是狠絕,但在看完嚴鎧鳴那些齷齪的行徑後,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他媽的觀音菩薩在世,慈悲到不能再慈悲。
他作為一個半道上知道一點真相的人,都覺嚴鎧鳴變態,那麼作為一個和嚴鎧鳴對抗了兩年的人,蘭與書應該清更楚嚴鎧鳴的為人。他並不是一個脆弱人,要不然也不會撐這麼久。結合剛剛他一直強調自己並不是真的想自殺,那麼只剩下一種情況了——從玩家那晚開始,他就已經決定跟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