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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還能認出你爹,是我的好大兒。”
“你媽的盛無極!”嚴鎧鳴氣得想站起來打他,奈何一動就扯著腦袋上的傷口,痛得他捂著頭又躺了回去,靠著矮桌大口大口呼吸。他覺得沒面子,朝保鏢撒氣:“你們兩個廢物幹什麼吃的!把那個狗日的給我拖過來!老子要殺了他!”
保鏢趕緊半扯半拽把蘭與書摔到他的面前。拉扯的過程中途差點撞上盛無極,他後退著朝旁邊側了側身,過程中無意間瞟了蘭與書一眼。
這一眼讓他愣了愣。那是張極好看的臉——蘭與書的眉弓很高,配著一雙眼尾微微上揚的桃花眼,眉眼之間盡顯深邃;他是個高鼻樑,山根往前一點有個小小的駝峰,再往下的嘴巴上有一粒很明顯的唇珠。
更特別是,盛無極還看到,他左眼的下眼瞼正中,有一粒小小的痣。
那顆小小的痣讓他整張臉變得很生動,像落雪後白茫茫的天地間飛出的一隻小鳥,很有吸引力,吸引著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這個時候,跟過來的張周站到盛無極的身邊,他也看到蘭與書了。
他覺得那張臉有點熟悉,仔細在腦袋裡搜尋了一番,很快對上號,驚訝著我草了一聲:“這不是兩年前打了嚴鎧鳴的那個大學生嗎?!”
盛無極扭頭看他,眼神似乎在問,居然還有這種我不知道的事?
“哎喲喂,還真是!”張周自顧自地樂起來了,哈哈大笑,“嚴鎧鳴,你這是梅開二度啊,哈哈哈哈哈哈!”
嚴鎧鳴沒想他們兩個都來了,並且聽張周的意思他居然知道兩年前的事,面子上瞬間覺得掛不住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捂著腦袋走到蘭與書面前,一巴掌扇在蘭與書的臉上,看蘭與書的嘴角滲出血,心裡才覺得沒那麼丟人。
“那又怎麼樣?”他冷笑反手又是一巴掌,蘭與書白淨的臉上浮出兩個清晰的紅手掌印,“現在還不是我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
張周:“你可得了吧,有本事讓保鏢放開他啊。”
他們正在互嗆,盛無極踢了一下張周的屁股,“你還沒說咱們嚴老闆怎麼又被同一個人打了?”
他這話明面上聽起來像責怪張周,周圍人卻聽出來他是在往嚴鎧鳴的痛處上戳。圍觀的人群中有幾個膽子大的沒有繃住,低低笑出聲,惹得嚴鎧鳴扔出幾記眼刀。
“你居然不記得了?”張周嬉皮笑臉:“來來來,讓我幫您老人家回憶回憶,兩年前咱們嚴老闆想包養人家結果人家不願意就想用強的,最後被這個小帥哥開瓢送進醫院,你忘了你還去醫院‘探望’咱們嚴老闆來著。”
他重讀“探望”一詞,“哦,嚴老闆強迫人家喝酒的照片我現在還存著呢,等我找找啊!”
“你!”嚴鎧鳴一聽,不光腦袋疼,連肺都氣得跟著疼起來了。
“我什麼我!你欺負人家你還有理了?!”
張周的話勾起了盛無極的一點回憶,好像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大概是兩年前的五月還是六月,有一天張周告訴他嚴鎧鳴被人開瓢送進醫院,他立馬飆車去落井下石,不過那時候他不關心是誰這麼大膽,也就不知道打人的就是蘭與書。
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人啊。
看著那張臉,盛無極沒有由來地想。
盛無極收回落在蘭與書的身上的視線 ,衝著嚴鎧鳴笑了笑:“被同一個人連開兩次瓢,咱們嚴老闆不——行——啊。”嚴鎧鳴養胃的事在b市公子哥的圈子裡不是什麼秘密,他深知對方聽不得這三個字,於是故意拖長了最後三個字的音調刺激他。
如他料想的一樣,那三個字直接把嚴鎧鳴氣得呼呼地喘起粗氣,配合著他狼狽的樣子,盛無極突然想放一首“今天是個好日子”。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