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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失職,他們走疏散樓梯下樓,從酒店運貨的後門離開,我們正在看監控查他們離開的方向……”
“報警了嗎?”盛無極掐著自己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聲問。
“報了,警察過來要一段時間,對不起,大少爺,我……”阿聰的語氣帶著滿滿的自責。
“不用道歉,他們既然敢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一定是籌劃好了,你繼續看監控,找個人半個小時後到虹橋接我。”
吩咐完,盛無極給厲放打電話:“阿放,蘭與書被方秦帶走了,不用猜一定是嚴鎧鳴安排的,他人現在應該在上海,讓醫生跟陳可可好好溝通,務必讓陳可可儘快把嚴鎧鳴對他做過的事全盤托出,我等不了了。”
掛了他的電話,盛無極想了想,給杜鋒也打了個電話:“杜總,百影國際這塊蛋糕該吃了,嗯,那些黑料現在就放,嚴鎧鳴的父母縱容他們的好兒子為非作歹這麼多年,是時候為此付出代價。”
盛無極的最後一個電話,是撥給嚴鎧鳴。
這一回,嘟聲響了一下對方就接通了。
盛無極冷笑:“嚴鎧鳴,來,給個地址吧,二十年前的那筆賬,以及你欺負蘭與書的賬,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好好算算。”
【作者有話說】快了快了!
加繆《夏天集》
雨過天晴
蘭與書從昏迷中醒來,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他動了一下,發現自己被綁著手腳吊在一個鐵架上,周圍的環境是一個空曠的房間,房間裡很暗,只有他的頭頂上亮著一盞白熾燈。燈光晃著他的眼睛,被錘了一拳的腦袋脹痛,胸口的肋骨因為剛才酒店進門的那一腳也在隱隱發痛。
他劇烈地掙扎起來,吊繩搖晃,帶動著鐵架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他的手腕和腳腕都被繩子綁得很緊,無法受力,他不得不停下來喘氣,思考要怎麼逃出去。
就在這時,他正對面的房間門突然被推開,一道人影吹著口哨逆著房間外的光走進來。
蘭與書眯起眼睛,待人稍稍靠近,才看清是狼山那晚之後,再也沒有見過的嚴鎧鳴。
嚴鎧鳴慢吞吞地接近蘭與書,手裡上下拋著一把插著刀鞘的小刀。
“一別數月,又見面了蘭與書。”
他說話的聲音像裹滿鼻涕一樣,黏稠又噁心,一雙眼睛像毒蛇一樣上下打量著蘭與書。他又往前走了一步,鼻尖幾乎抵著蘭與書的下巴,忽然間抬手,將刀鞘抵上蘭與書的胸口,然後以蘭與書為中心開始繞圈,刀鞘跟著他一路劃過前胸,左側腋下,後背,右側腋下,回到胸口處。
“你也就這點手段。”恐懼爬上心口,蘭與書緊張地嚥了咽喉嚨,但儘量逼自己冷靜,再冷靜,不要讓嚴鎧鳴察覺到自己再怕他。
嚴鎧鳴發出黏膩的笑聲:“這點手段對付你足夠了,你看,你今天還是落在我手裡了。”他繞了一圈,重新站到蘭與書的面前,將刀從刀鞘裡拔出來,銀色的刀尖上移,挑斷蘭與書襯衫的第一顆紐扣。
白色的紐扣掉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滾著消失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
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