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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了,告辭。”
在楊嬤嬤和路大掌櫃極力挽留下,梁昀瑾還是客氣地告辭了,正屋裡便只剩下了薛雲初
凌雙雙和定哥兒,樊餘叫人帶下去梳洗收驚。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樊餘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拉著凌雙雙的手道:“凌姐姐,你說,我是不是練武的苗子?我那個袖箭你知道吧,是我的護衛上個月才教我的,今天是頭一回用呢!”
凌雙雙對著他豎起大拇指道:“百步穿楊!下回我教你飛花拈葉指哪兒打哪兒,保準不需要戴袖箭也能叫賊子有來無回!”
兩人正小聲地計劃著習武大計,一名大丫鬟走進來對楊嬤嬤低聲說了句什麼,楊嬤嬤便十分高興地道:“勞各位貴人久等,我們夫人這就來了。”
說話間,門外的丫鬟已經掀起來門簾,眾人皆看去,只見門裡由兩名丫鬟扶著走出來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穿著墨綠色鑲鵝黃纏枝牽牛花和淺棕色百迭群的婦人,一張保養得極好的白皙鵝蛋臉,面上畫著一對拂雲眉,眉下是一雙杏眼,眼尾隱隱有著些許細紋。
阿魚既愛又怕地上前去,嘴裡喊著:“阿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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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伸手將阿魚抱在懷裡,嘴裡“哎喲”了半晌,喊著“我的兒!”仔細將他上下檢查了,確認一根毫毛都沒少,這才豎起眉毛來,劈手從身邊嬤嬤的手上搶過藤條,揚起來就要往阿魚身上抽去。
“我把你個龜兒子、瘟喪!你膽大包天,竟一聲不吭偷跑了,倒差點把你阿爹急死!你過來,看我不打死你個猢猻!”
阿魚原本就防著楊嬤嬤手上那根藤條,見終於被他阿孃捏在了手裡,頓時跳起來飛一般地躥到了凌雙雙的身後喊到:“阿孃!阿孃!莫打了!我知錯了再不跑了!哎喲!打得飛痛!我剛剛都險些遭人滅口了你還打我!”
楊嬤嬤連忙挪到那婦人身邊溫聲到:“夫人,先不提這個,有客,還有客!”
那婦人聽到“有客”兩個字,立即就收了勢,即刻從河東獅切換到賢良淑德的大家宗婦模樣,十分不好意思地對著坐著的三個人道:“諸位貴人,見笑了,見笑了。”
她眼睛剛剛掃過凌雙雙,便呆住了,手裡的藤條掉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薛雲初早就發現了,自樊餘的阿孃一出來,凌雙雙便不再言語,整個人十分沉靜地望著那人不做聲。
她再多看了看那一雙眼,那一張與凌雙雙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鵝蛋臉,二人雖然神態不同,任誰看了都知道是母女倆。
那婦人如遭雷擊一般,渾身哆嗦,眼睛瞪得極大,顫顫巍巍地衝凌雙雙伸出手來,嘴唇抖了半日才喊出一句:“么兒!”
等回了虞府,凌雙雙都有一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
她找到阿孃了,她的阿孃過得很好。
過了很久她才知道,袁無錯和莫應星二人知道了樊餘偷偷跑出門,便派了人一路護送著他平安地到了汴梁,再暗中護送喬氏順順當當的到汴梁來尋子,這才叫她們母女倆在十幾年後得以相見。
喬氏說自己到了樊家之後,也曾經嘗試著去找過她,但那時她阿爹已經將家裡的宅子輸了出去,祖母帶著她不知搬到哪裡去了,敬德十四年澶州失守,她以為自己的么兒已經沒了。
神天菩薩保佑,叫她終於尋到了自己的孩子。
接下來幾日,凌雙雙每日都帶著樊餘和喬氏在汴梁轉悠,梁昀瑾那邊也十分利落地抓到了當日意圖截殺樊餘的幾名匪徒,嚴審之下,樊傳樊值便從背後被挖了出來。
既然抓到了樊餘,又得了樊傳樊值兩兄弟的罪證,十月喬氏便要帶著樊餘和凌雙雙回汾陽,一則讓凌雙雙與自己多相處些日子,二來樊餘知道了凌雙雙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