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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叫嚷聲停下來之後,便走出來道:“袁將軍可敢一戰?”
袁無錯十分輕鬆地站起來,將披風扔在椅子上道:“有何不敢?”
歇了一場,又來一場,對於枯燥無聊的守邊軍士而言,打架鬥毆不過是閒暇無聊的調劑,有熱鬧看便樂得看,因此所有人又將目光對準了校場上的關泰和袁無錯。
關泰體格健壯,壯得如同一頭牛一般,黝黑健碩,比同樣人高馬大的袁無錯寬出來半個人。
二人相互抱拳行禮,便極其迅速地相互出招,不給對方留下分毫喘息的時間。關泰地盤極穩,雙拳如同鐵沙包一般帶著風聲呼嘯而至,袁無錯兩拳打在他的胸口也不過是略略叫他往後踉蹌幾步而已。
但是他的拳頭打過來,袁無錯並沒有硬接,雙手一架一引,化力之後再橫出一臂,將關泰再次打得退了五六步。
關泰見袁無錯沒有正面接拳,以為他是怕了自己的天生神力,便更加迅猛地出拳,每一拳都向著袁無錯的面門和胸口而來。
袁無錯邊接拳邊退,直退到了校場邊上。關泰的人全都站起來叫好,他們要讓所有人看到,朝廷派來的勞什子將軍也不過如此,聽說還是武狀元,呸!什麼武狀元,根本就是個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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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泰口中喘著粗氣,眼見著袁無錯已經被逼退到校場邊上,一直使著全力的他邊想最後一擊將他打出去,便蓄了力對著袁無錯的腹部打出一拳。袁無錯見時機已到,一個弓步站穩下身,雙手穩穩地接住了那重若千鈞的一拳,將關泰驚得一愣。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僅捏著對方的拳頭將他硬生生地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右腿精準地踢中了對方的左腳腳踝,隨著一聲慘叫,袁無錯揮出一拳,眾人只見黑狀如牛的關泰被打得飛出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袁無錯理了理衣服下襬,拱手道:“承讓!”
九月中旬,凌雙雙與薛雲初迎來了一位故人。
“啊,你說啥?你誰?”凌雙雙看著面前的小男孩,難以置信地問道:“啥阿魚?我們又不認識你!”
對面的小男孩眨巴著眼,也不看凌雙雙,可憐巴巴地望著薛雲初道:“阿初姐姐,你不記得我了嗎?是你救了我!我可以就喊你姐姐嗎?”
薛雲初摸了摸腰間的牡丹玉佩,對凌雙雙道:“雙雙,倒真是位故人。”
阿魚從家裡偷摸跑出來,偷偷跟著自家商隊跑來了汴梁,到了樊氏商號之後,又假傳自己親爹的命令,找來了虞家。
八歲啊,他才八歲。凌雙雙十分無語地抱頭,誰家孩子八歲就能從汾陽偷跑到汴梁來?
她最煩帶孩子了,尤其是這孩子竟不遠千里尋過來,可見是個不省心的。這可是金窩窩裡頭孵出來的金蛋蛋,萬一有點閃失,薛雲初是郡主賠得起,自己不過是個闖江湖的,真真的賠不起啊!
阿魚來了虞家之後,最不高興的人當屬定哥兒,憑空出現了一個人跟自己搶姐姐,任誰都高興不起來吧?
這一日,薛雲初和凌雙雙又被阿魚拉出門去上集,定哥兒則十分勉強地跟在後面,生怕別人搶走自己的姐姐。
阿魚彷彿從未逛過街市一般,看到新出的蛐蛐籠子也稀奇,草編的鞋子也稀奇,螺鈿的木匣子也稀奇,核桃雕刻的小物件也稀奇,他又是個不缺錢的主兒,一時間買的東西堆滿了隨行的小廝滿懷,便連定哥兒和凌雙雙手裡都拿了不少。
薛雲初勸道:“魚哥兒,咱們今天就先到這兒,明日裡再來買成嗎?這也太多了。”
阿魚不知道想到什麼,連忙道:“不行不行,再看看,不買的話明日說不定就沒機會了。”明日裡搞不好阿孃和阿爹都追來了,那他還買什麼?怕是單獨出門都出不來。
“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