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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到:“還是新文魁呢!怎的要比武不成,你們也不看看誰守著門,我們文采沒有多少,力氣可是有幾把子的!咹?明白嗎?作詩!統統給我作詩,一人一首,新郎官兩首!大家聽著,不好不能進門!”
虞晚苼被幾人推到前面,一腳踏在階石之上,擼起袖子清了清嗓子,在一眾大姑娘小媳婦並街坊鄰居的圍觀之下,咬了咬牙道:“
鬢雲照鏡暗生光,憑窗攬月織佩璫。
皎月原應天上有,如今摘得迎鳳凰。”
話音剛落,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叫好聲,連鄧撻這粗人都能聽出這詩著實是好。但說兩首便是兩首,少一首都不行!
虞晚苼忍不住要抓後腦勺了,這最後一步簡直比殿試都難!緊張之下,他腦中都快一窮二白,只得搜腸刮肚的再作一首:“
素手執紗裁做裙,飛針引線繡蘭汀。
瑤池仙子輕歌舞,摘得金烏月下行。”
作好了第二首,他終於鬆下一口氣,趁鄧撻等還未開口,拱手向袁無錯道:“子成,子成!快救你姐夫!”
袁無錯聽到那聲姐夫,哪裡還管什麼攔不攔門,一把箍住鄧撻,對著新郎團便是使眼色。幾位文魁見敵方反目,匪首已經就擒,沒有片刻猶豫,如潮水般湧入了大門,直急得鄧撻哇哇叫:“哎?說好一人一首,還有人沒作!好你個袁七,你撒手!到底站哪邊的?”
(這一場加上端午三友宴那一場,寫詩寫得本暴雨頭都快禿了,嗚嗚嗚,看在詩詞原創的份上,求段評,求五星)
在那一隻溫潤的大手牽過來的時候,袁四娘子那顆心才落到了肚子裡。
太祖母,祖父母和父母親坐在堂上,正手右側的母親李氏淚光盈盈地看著她,又十分欣慰地看著堂下新婿:著實是一對佳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拜過父母之後,新娘子便出門了。上花轎,喜娘撒著一把一把紮了紅線的銅錢,給轎伕封了紅封,花轎便在喜娘的高聲唱詞中出了門,穩穩當當地從落雨巷往知了巷而去。
新郎官虞晚苼身著紅衣騎在高頭大馬上,內心好像那瀑布下的水潭一般翻騰不息,他終於把心愛的女子娶回了家。
回到虞府,拜堂過後便是入洞房了。
洞房中擠的滿滿當當,大姑娘小媳婦並一堆小娃娃,都笑意盈盈地看著新婿新婦行沃盥禮,同牢禮,合巹禮,結髮禮。在山盟海誓過後又是執手禮、撒帳。虞晚薏和薛定初兩個小娃娃被叫來滿床滾,嘴裡念著滾床詩,定哥兒口齒不清奶生奶氣、薏哥兒文縐縐脆生生,大家看著都鬨笑起來,將洞房裡的氣氛推到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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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賓客散,露重新婿歸。
袁思益略有些緊張地坐在喜床上,聽著外面的腳步越來越近。門開了,身邊的丫鬟嬤嬤都屈膝叫著:“姑爺。”
這位姑爺怕她餓,早早就叫人端了燕窩和桂花糕進來,還特地交代了早早為她洗漱淨面。嬤嬤說:真是個體貼人,以後一定是個好夫君。
夫君?對的,她的夫君。天爺呀,她竟是嫁了人的人了。
她低頭咬著唇,任虞晚苼拿開扇子放在一旁。
“落雁紅妝燈下柔,沉魚皓腕鏡前羞。”虞晚苼帶著絲絲酒氣,低頭細細打量著她,好聽的聲音直如一片羽毛,撓得她耳朵癢癢的。
“玉扇掩面蔻丹收,金簪落奩發繞手。”袁四娘子嬌羞應了一句。
虞晚苼驚喜極了,輕輕在她身邊坐下來,一隻手繞過她身側,輕輕扶住她的腰。“你竟會吟詩?還對得如此之好!”
感受到腰側那隻溫暖的大手,她整個人坐得更直,苼哥兒撥出的氣息輕輕落在她鬢邊,著實是讓她沒法思考了。只得低低應了一聲:“嗯。”
“我,我幫你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