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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把他踹了下去。
鄭晏舒摔得“哎喲”一聲醒過來,兩眼朦朦朧朧,整個人雲裡霧裡,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今夕是何夕。
“好,好好,好你個鄭晏舒,你與我說此處有個絕色,誑我來此,沒想到竟用迷藥迷暈了孤!你有幾個腦袋敢對孤圖謀不軌?你這個雜碎!” 太子一邊往身上裹著衣裳,一邊捂著自己的後庭——此時他感覺後庭隱隱作痛,愈發地怒火中燒,也不管衣不蔽體,對著地上尚在朦朧中的鄭晏舒一腳又一腳地踹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息怒!” 老宣威侯不得不站起來擋在不成器的孫兒面前,一邊攔住氣得暴跳如雷的太子,一邊回頭對地上的人吼道:“孽障,還不快起來,把衣服穿好!”
鄭晏舒被踢得腸子都快斷了,忍著痛抱著肚子爬起來,哆哆嗦嗦地穿著衣服,奈何太疼太怕太緊張,幾次褻褲都掉了下來,看得太子和老宣威侯愈發的怒不可遏。
天地良心,他真的冤枉啊!
“別攔著我!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太子目眥欲裂,脖子上青筋暴起。此刻若有一把劍,他恐怕早已把鄭晏舒捅了個對穿。
“殿下,殿下息怒,這其中必定有誤會,殿下不必動怒,臣一定查清真相,若真是這豎子對殿下下藥,臣定嚴懲不貸!”宣威侯腦門突突直跳,直覺得血管要迸裂開來,當場血濺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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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粹宮內,一陣瓷器落地的碎裂聲。
一生順風順水春風得意的何貴妃,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件塌天的大事。
“你說什麼?什麼?”貴妃何恕欣尖利的聲音穿透了層層帷幕,直刺到外面緊緊盯著外圍遠處宮女太監的掌事嬤嬤耳中。
何貴妃當場要暈過去,憤然向前一步,抬手對著前來稟報的心腹就是一耳光。“你算個什麼東西,不要憑空汙衊哀家的大哥兒,小心哀家滅你九族!”
貼身的嬤嬤急忙扶住她,她尤不肯作罷,支撐在嬤嬤身上,提著手指著來人:“你去,去叫太子進宮來,到哀家這兒來!還有鄭晏舒,把他給我提來!哀家倒要看看,是誰要害我的恩哥兒!”
心腹磕頭趕緊應下,後退著出去。
何貴妃環視殿內的幾名心腹宮女並嬤嬤,“仔細你們的嘴!誰要是敢出去吐露半個字,全家都別想活!”
宣威侯府,鄭晏舒被綁在長條凳上,背後被抽得一道一道得血痕,衣服早已先皮肉一步綻開,此刻已經沒有了剛才鬼哭狼嚎的力氣,只有一聲沒一聲地哀哀低泣嗚咽著。
女眷們被阻在院外,任憑如何哀告求情,沒有任何人敢去開門。
在別莊裡,宣威侯著人捆了自己的孫子,趁著太子穿衣時搶著將他先行塞進了馬車送回府去。隨即在回城的馬車上安撫暴怒的太子,向他分析了利弊,並承諾無論結果如何,這個孫子他是要捨棄了——不日就宣稱他病重將他送往外地養病,終身不得返回汴梁。
為了大局,這件事無論如何不能聲張。
他是這兩日才知道自己的這個孫子為太子做的那些勾當——原來孫子並不是好男風,亦不孌童,孌童的是他面前的這位太子!名聲都被他那個蠢如豬狗的孫兒擔了!
他有苦說不出,到底還是這個孫兒不成器,主動為太子去當那個惡人,如今算是自食其果——那別莊裡,還關著幾個不知道從何處擄來的小倌兒呢!
如今除了家法嚴懲,遠遠的送走之外,他別無他法——那可是未來的儲君!他宣威侯府如何能擔起教唆太子孌童的罪名?如今之計,為了滿府人的性命,為了幾個孫子孫女只能忍痛割愛,揮淚舍之了。
太子滿身晦氣地回了府。
還未到寢宮,就看見林側妃千嬌百媚,嫋嫋婷婷地在花園裡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