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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過去覆過來不過是為個女伎爭風吃醋,哪裡值當浪費他的時間在這裡聽他抱怨。
“你成日裡鬥雞走狗,如今倒是越來越出息,與人爭起女伎來了。你父親知道了怕是要打斷你的腿。還有臉在孤面前來告狀?”
鄭晏舒嘿嘿一笑,腳尖磨著面前一塊方磚:“一個女伎哪裡值當本世孫去爭,我就是看不慣那姓朗的拿著媳婦的嫁妝去喝酒狎妓,我是為了殿下好!“
太子頗為無語地睨了他一眼。那朗時明論關係也算是他的姨丈,但那又怎樣,他可是太子!未來的帝王。
“閉上你的臭嘴,日後收斂些!你好歹也算皇家之人,別把名聲搞臭了帶累了孤!明日我便去找皇伯伯說道說道,早日尋位厲害些的娘子好好管管你罷了,也省得你一天天在外打架鬥毆,都給人拉道大理寺去了!”太子佯怒道,手指點著縮成一個鵪鶉的鄭晏舒。
鄭晏舒臉皺成個苦瓜:“好殿下,饒我這一次罷了,再也不敢了。我明日便臉也不要了,就上武定侯家賠禮道歉去。”說罷就撲通一聲跪下。
太子白了他一眼,端茶起來喝。
這便是要送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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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晏舒膝行幾步扭過去抱住太子的腿:“殿下我錯了殿下。”
“滾。“ 太子被他晃得茶都灑了出來。
鄭晏舒左右看了一眼,對著太子身旁立著的宮女說到:“你出去,退遠點!”
宮女看了看太子,太子斜飛了個白眼給鄭晏舒,對宮女揮揮手。
宮女恭敬地行禮退下。
鄭晏舒湊過去,太子把他的大腦袋推遠點:“有屁快放,這兒沒人!”
“殿下,那日我與姓朗的對峙之時,看到人群中有個小子,實在是生得——總之,殿下看過便知,我看望鏡樓的織霞姑娘都比不過。”
太子佯裝不耐地瞪著他:“成日裡腦子裡不裝點正事!”
這便是讓他說下去的意思了。
鄭晏舒嘿嘿一笑:“那館子裡的小倌兒都是龜公教出來的,缺點那種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的味道。我見那小子,確實是眉清目秀又直直是個愣頭青,若能將其收服榻上,嘿嘿嘿——”
“你閉嘴!”太子甩了袖子要走,走到門口,偏著頭也不看他,頗懶散地道:“做乾淨些,別給孤惹出麻煩來。小心孤找你祖父收拾你!”
說罷便消失在門口。
虞家。
虞晚萊阿啾阿啾地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知為何突然渾身哆嗦了兩下,在這暑熱未消,窗外還有知了在叫的天氣裡,莫名打了兩個寒戰。
“真是邪門了。”他把寫壞了的紙揉成一團,扔在了化紙爐裡。
中秋節夜遊之後,國子監的夫子給夜遊永定河的學子們佈置了課業,以家國完整對中秋圓月寫一篇辯文。
大哥早早完成已經帶著三弟表妹在園子裡垂釣去了,只有他自己還在抓耳撓腮,一疊紙揉了一張又一張。
哎,做大哥好,大哥文采斐然出口成章;做幼弟也好,幼弟成日裡搖頭晃腦吃喝賣萌;唯有做這中間的老二,爹不疼娘不愛,夫子的課業想破腦袋。哎——
他長嘆一聲,把筆仍在筆洗裡,叫上小廝飛羽、潛鱗,揣著自己的月例銀子,就要出門去買紙和墨錠。
流芳裡。
虞晚萊無比專注地挨家挑著心儀的紙和墨: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大剌剌走著的虞晚萊完全沒有想到,在他陶醉地聞著墨錠和白麻紙的香味時,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他。
:()尋無定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