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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賤人還敢登報宣告，敢和我對著幹？是不是活膩了？”方娜隨手拿一根菸，仰靠在老闆椅上，朝著天花板不停地吐菸圈。
“這是什麼呀？”趙洛拿一堆合同過來找方娜。
“你把字簽了就完了，問這麼多幹嘛？”方娜沒有正眼看趙洛，她的眼睛一直在看天花板。
“我們做遊戲開發，你這是些什麼鬼合同，這什麼礦，什麼大豆，是不是弄錯了，我們沒有做這些生意啊！”趙洛拿合同走到方娜的旁邊，把合同扔在桌子上。
“就你那幾個人，在那裡對著鍵盤敲啊敲啊，什麼時候才出成績，才賺錢？這麼大的公司，得運轉，得吃飯，得做一點其他生意彌補，你懂嗎？”方娜心情不好，說話的語氣也不友好。
“關鍵是我們沒做這些生意啊，這是合同，可以亂簽字嗎？”趙洛不高興了，聲音很大。
方娜拿起合同扔給趙洛，“什麼事都做不了，脾氣還大得很？趕緊簽字。”
“我們沒有做這些生意啊，我們什麼都不懂，我為什麼要籤。”趙洛還是不肯簽字。
“你簽字就行了，哪來那麼多問題，餘下來的事我會安排，保證你有錢用就行了，屁話多。”方娜瞪他一眼。
“既然你都可以安排賺錢，你簽字不就行了，幹嘛讓我籤？”趙洛要走出去，看到桌上的報紙，有個人好像是夏書月，拿起來看，才找到她和人打架的事。
“你是董事長，我就一個秘書，我簽字能管用嗎？你這不是說的廢話？”方娜把煙滅了，拿回趙洛手中的報紙，“看看你心中的女神吧，還是大學生，和一群混混打架，呵呵。”
趙洛拿起筆，唰唰兩下在合同上把字簽了，心想，反正公司的錢也不是我的，你想做什麼生意，虧不虧錢，關我屁事。
簽完字，他把筆和合同扔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菸灰飛起來，他搶回方娜手中報紙出去了。
“你就這點出息。”方娜拿起合同看了看，將上面的菸灰拍了拍。
沒多久，財務進來了，方娜把合同給了她，並對她小聲說了幾句話，財務點了點頭，抱著合同出去了。
方娜在辦公室來回走動，又拿桌子上的煙點上，抱著手臂，時間一點點地過去，有人敲了一下門，來的是劉記者。
“你怎麼現在才來？”方娜轉身坐到沙發上，把煙丟在茶几上，“抽菸。”
“堵車啊。”
“坐啊，你站著幹嘛？”方娜用眼睛瞟劉記者。
劉記者坐下來，在茶几上拿煙點燃，低著頭，不說話。
“那小賤人怎麼上報紙了，你們報社還要給她打抱不平？”方娜一臉怒氣。
“她就一個小姑娘，你有必要跟她過不去嗎？”劉記者深深吸一口煙，“事情如果真的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
“她怎麼認識吳記者？”方娜看劉記者。
劉記者繼續抽菸，久久不說話。
“我問你話，你啞巴了？”方娜面色不爽。
“這小姑娘是帶刺的，是不饒人的主，她在門口攔我們主編的車，是我們主編讓小吳寫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劉記者這才說道。
方娜聽著，身體往後仰，想了一會兒，“你再寫，我會找新的內容，我要她身敗名裂！”她手指夾著香菸敲打桌子。
“那報社不是我開的，更不上我想怎樣就怎樣的，娜姐，你這是為難我。”劉記者不想再攪這渾水，弄不好，搞得自己滿身臭，他見過夏書月，是個不怕死的主。
娜姐不樂意地瞪著劉記者。
“我還是保留我的觀點，沒有必要再鬧下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劉記者覺得剛才有點失態，就把語氣緩和下來。
“你以為我小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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