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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之若神色略為緩和,趕緊趁熱打鐵:&ldo;作為你身邊為數不多的男人之一,我沒有能夠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讓你獨自面對兩個持刀的色狼,已經失職之甚。居然還敢同情敵人,諷刺你下手過重,實在罪不可赦,死有餘辜。這是我思想長期偏離黨的指引,沒有和封建遺毒劃清界限,不能深刻理解林之若同志身上也壓著迫害女性的三座大山的後果。以後我一定迷途知返,悔過自新,痛改前非,撥亂反正,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希望林之若同志允許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將功贖罪,戴罪立功。&rdo;
唐馨被他逗笑了:&ldo;你怎麼戴罪立功?&rdo;
程輝起身立正,敬了一個軍禮:&ldo;報告。程輝聽從指令,請領導吩咐。&rdo;
見林之若扭頭不語,他又故作沉痛地道:&ldo;鑑於已經發生的事故不可挽回,我申請參與事後安慰工作。如果林之若同志原諒我的過錯,&rdo;他張開雙臂,&ldo;請允許我用自己溫暖的手臂,擁抱你受創的身體,用自己寬厚的胸膛,撫慰你受驚的心靈。&rdo;
林之若不理他,卻向坐在旁邊椅子上的孟繁星道:&ldo;你站起來。&rdo;見他依言站起,又道:&ldo;走過來。&rdo;待孟繁星走到她身邊,也不抬頭,逕自起身投入他的懷抱。
青春作伴好還鄉
孟繁星伸臂輕輕摟住林之若,身子微微顫抖。
昨天離開林之若之後,他一直都處於一種奇怪的狀態。明明極端興奮,卻又極端平靜。興奮得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平靜得心靈有如明鏡,照徹一切,卻沒有一絲雜念。那種興奮,彷彿渴求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那種平靜,也正如渴求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明明無比清醒,卻又如夢如幻。無論是說笑,做事,陪在林之若身邊,還是一個人回到家裡,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彷彿行走坐臥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因為所有的感覺都如此陌生,如此的不像真實。晚上無法入睡,索性拿了習題來做。頭腦竟然異常敏捷,連做了幾套模擬試卷,一對答案,成績好得自己都不敢相信,以至於他疑惑自己是不是把林之若的一部分靈魂帶了回來。
睡得特別晚,卻又很早就醒了。朝著東面的窗子剛剛迎來那天的第一縷微光,樓前樹上的小鳥剛剛開始它的第一次吟唱,他便完全的清醒了。在床上靜靜躺了一會兒,看著陽光漸漸染紅窗簾,聽著鳥兒的獨吟漸漸匯成合唱,只覺得世界如此靜謐,如此美好。父母都還沒有起床,他輕手輕腳的走進洗手間。擦臉的時候,才從鏡子裡,發現自己竟然一直在微笑。
出去晨跑,轉過幾條街道,在他意識到之前,已經跑進了林之若住的小區,跑到了她的窗下。看著緊緊閉合的窗戶,密密垂落的窗簾,想著那個可能還在安恬沉睡的少女,他並沒有停下腳步,直接從另一個方向穿回了馬路。只是這樣一轉,心中已經溢滿柔情。
怕被別人嘲笑,他吃過早飯,故意磨蹭了許久,眼看到了大家約定的時間,才慢吞吞的再回到那個地址,看著早到一步的程輝不耐煩地按鈴,興奮而又忐忑的期待著那個已經分別了整整一夜的身影。
然而,想像中的溫柔甜蜜的目光交聚,會心微笑,都沒有發生。來開門的林之若明顯尚未清醒,鬢髮蓬亂,臉上猶有睡覺時枕巾印下的痕跡。更讓他驚駭的是,她身上,居然染著斑斑血痕。
聽她輕描淡寫的說著昨晚的遭遇,他怎麼也禁不住後怕。就在自己微笑著做題的時候,林之若正面對著錚亮的刀鋒。如果,林之若動作稍有遲緩;如果,那傷不是手臂而是更關鍵的部位;如果,歹徒更兇悍一些,警惕性更高一些;如果……如果,林之若再也不能坐在他身邊,顧盼神飛,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