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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天順著小簡總目光看一眼付溫枝,笑著搖頭:「胡說什麼呢?你還不知道我對你姐,毫無保留。」
「確實比我姐年輕漂亮,」小簡總似是而非地抬手半捂著嘴,「放心吧姐夫,我肯定給你保密。」
唐逸天給小簡總倒了杯酒:「行啦,別胡說了。人家delancey有家庭,不要開這種玩笑。」
這會桌上正熱鬧, 三三兩兩各說各的,聊的熱火朝天。
付溫枝趁著唐逸天跟小簡總剛剛那兩句悄悄話的功夫, 身體坐直,不動聲色地伸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把手邊置酒架那一大瓶威士忌給倒了一大半,又單手拎著茶水壺,面不改色地往酒瓶子裡灌茶水。
那酒原本就是黃色的液體,灌了點茶水,看不出什麼區別,只有喝的人能夠感覺到裡面溫度和濃度的不同。
她剛上班的時候,酒店有時候有團建,總有一些男人,不管老少,喜歡灌她酒。
她一開始的時候不懂,只知道嘴上拒絕,但是在酒桌上的拒絕是沒用的,最後總會喝上不少。
後來久而久之也學聰明瞭,跟三店銷售部的姐姐學了幾招,往酒裡兌水就是其中之一。
遇到洋酒啤酒就往裡面灌茶水,白酒就兌白水,紅酒就說自己不放雪碧喝不下去。
喝的時候一抬手,一碰杯,能灑就灑,能少喝就少喝。
不光如此,還得「醉」,沒醉也要裝醉。
酒桌上你千杯不倒別人當你是挑釁,反而醉得說自己不行了喝服了,人家覺得沒意思就不灌了。
女孩子在外面行走江湖殊為不易。
不管怎麼樣,保持清醒最重要。
上面的兩句話是三店銷售部的姐姐跟她說的,工作這幾年她一直銘記於心。
不過這兩年團建的活動少了,上酒桌的次數也少了,她沒想到今天還能派上用場。
剛剛把茶壺放回架子上。
斜側面的小簡總已經端著酒杯朝她看過來:「就算已婚了,喝個酒應該沒事吧?初次見面,倍感榮幸。」
他說話油腔滑調的。
付溫枝面前還一如往常,笑得溫婉得體,聽到對方的話,先是推脫,說自己酒量不行,不如以茶代酒,小簡總一看就是海量,能者多勞,小簡總多喝一點。
話說得漂亮,可惜對方是存心來搞她,她不喝不罷休。
付溫枝只好裝作一副特別為難的樣子,裝模作樣在周圍找了半天,最後才不太情願地把剛剛那瓶被她灌了一大半茶水的威士忌拿出來,說我還是喝得慣這個一點。
接下來的時間裡,跟著小簡總來那幾位富二代不斷找她攀談,勸酒的搭話的。
這些人她一個也得罪不起,只能別人問什麼,她就半真半假地胡謅。
酒過三巡,聽了一大堆拐彎抹角的問題,她總算是有點弄明白他們的意思。
他們好像在套話,想從她這裡套出她背後有什麼人。
付溫枝想大概是因為趙桂芝和sue這兩件事,唐逸天篤定她背後有人,所以才一直沒有大動作,又一直不斷騷擾她。
面前又一位小開端著酒敬她:「妹妹你年紀不大吧,怎麼這麼早就英年早婚啊。家裡催的緊?」
果然又是這種問題。
這場酒局已經開始了一個多小時,付溫枝喝了幾杯兌了水的酒已經開始裝醉。
他們則是看到她一臉醉相,更變本加厲的套她的話。
付溫枝用迷瞪瞪的眼神看對方一眼,為難地說道:「家裡催的,家裡困難,所以催我結婚。」
為了防止自己這些胡說八道前後不通順,她的話都是一半真一半假。
她家裡是一直在催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