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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你可以找我玩來。」
李寒聲搖搖頭,剛想說什麼,宴柏就眼尖的看到公交車在橋對面的正等紅燈,說道「走吧,車來了。」
「哥,你不用過橋,我自己能走。」李寒聲拉住宴柏的胳膊搖搖頭。
「行,那你自個走過去,到家告訴我聲。」
李寒聲應了一聲,剛準備去趕公交,卻突然頓住腳步。宴柏以為他落東西了,正要開口詢問,下一秒卻猝不及防的被親了嘴巴。
蜻蜓點水,李寒聲不敢看宴柏的表情,抿了抿薄唇,而後轉身跑走。
「……我特麼這是被一個小孩兒非禮了?」
宴柏被這突然的一下弄的有點兒蒙,等反應過來時,李寒聲已經跑到橋的對面準備上車了。
宴柏摸了摸自己的的嘴唇,還有著些許涼意,忽略掉心裡又冒出的情緒,搖頭自嘲。「這他媽真是空窗期到了,瞧把我浪的。」
回到酒店後宴柏將為數不多的個人用品整理好,坐到窗旁點了根煙,靜靜的望著窗外的江景。
真要離開了,但不知為何卻沒有意想中的痛快。
寂靜中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宴柏拿起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良言。
「餵。」
「柏哥,什麼時候走?」
「週末。」
「和小秋一起嗎?」
「小秋去d市?」宴柏有些驚訝。
「……」
「怎麼了?」宴柏沒聽到聲音,以為電話出現了什麼問題。
「小秋報的也是t大。」
「……是嗎,我以為他會報c大。」
宴柏不知道說什麼,從去學校報志願後緊接著他就出事了。和陸煦分手後他又關了機去了新疆,回來後也沒和任何好友聯絡。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陸煦和他的交往圈太重合,他根本無法避擴音到,所以乾脆不說。
「你給小秋打個電話吧,你們一個學校也方便。」
「恩,阿言。」
「恩?」
「你和銘鹿的事,怎麼考慮的?」宴柏想到那天和李寒聲去吃涼粉兒時碰到的畫面,開口問道。
「你不是知道麼?」良言頓了一下,淡淡回答道。
「銘鹿喜歡女人。」
「我知道。」
良言的心思隱秘,性格沉穩,凡事皆藏心裡,情緒從不外露,但他知道他的心思瞞不過宴柏。從小一起長大,宴柏本就敏銳,對他和叢秋又尤為照顧。宴柏一直都知道他喜歡周銘鹿,但這是第一次明說出來。
「你一直為他改變自己的人生方向,不問他是不是需要,這不偉大。」
「我的人生方向就是他。」
「那他願意成為你的人生方向麼?」宴柏一針見血。
「……」
「沒有人願意背負這麼沉重的情意。」
宴柏從不問好友們的感情生活,在他眼裡那是每個人都要承擔和經歷的事兒,別人幫不上忙。宴柏生來最厭惡被控制,所以相對的從不去管任何人。他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處理問題的方式和能力。但兄弟一場,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良言走進死衚衕,至少該說的說了,至於聽不聽是良言自己的事兒。
「我喜歡他,是錯麼,我不能就一直這麼喜歡著麼?」
「不是,但他不喜歡你同樣不是。」
「……」
宴柏沒在意良言的回答,不再多說,話點到為止,人生終究是自己過的。又說了幾便掛了電話,宴柏想著該聯絡一下叢秋了。
「柏哥?」叢秋很快接起電話
「在哪兒?」
「在家收拾東西,你呢?還在旅行嗎?」
「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