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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甲第走出書房,發現蔡姨坐在客廳,煮了一壺茶,他走過去坐下,蔡姨遞給他一杯,沒有說話。
「不提醒我一下書房是禁地嗎?」趙甲第苦笑道。
「不用,反正你以後也不會再來了,所以這一次犯錯是可以被允許的。」蔡姨平靜道。
趙甲第啞口無言。
「黑板上的東西都忘了吧,估計你以後也不會在蘇滬浙打拼,記住也沒意義。」蔡姨依然是平淡無奇沒有煙火氣的語氣。
「我的記憶力很好,記住東西比忘記難,要不然以我的英語成績,考上本科真是件難事。」趙甲第笑道,喝著茶,茶肯定是好茶,可竟然覺著索然無味。
蔡姨瞥了眼趙甲第,似乎有一點不滿,但終究沒有用言語明確表達出來。
「這裡有沒有酒窖?」趙甲第問道。
「有,不過我和他都不喝紅酒,酒窖是空的。」蔡姨今天晚上似乎心情不佳,顯得心不在焉。
「酒櫃總有吧。」趙甲第刨根問底。
「只有白酒。」蔡姨指了一個方向。
趙甲第跑過去翻箱倒櫃,發現果然只有白酒,好的有茅臺五糧液,價格便宜的有很多,二鍋頭就有很多種,還有許多他不認識的小牌子,估計都是小地方特色,看度數不低。他挑了瓶五十五度的,拿了兩隻大號杯子,坐在沙發上倒了兩杯,蔡姨沒好氣地說她不喝,趙甲第也不強人所難,自己一口一杯,兩杯燒刀一樣的白酒就一股腦兒下肚,豪邁得讓人無話可說。他又倒了兩杯,因為他酒精過敏,喝酒格外傷面,所以很快成為紅臉關公,醉意卻不濃。當他喝掉第三杯,蔡姨放下茶杯,盯著趙甲第,不悅道:「你瘋了?」
「我這種俗人土包,喝不來茶,尤其是好茶,酒倒是來者不拒,喝了這麼多次,都是越喝越清醒,可惜就是沒醉過,今天想試一下。」趙甲第喝掉第四杯酒,「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生得意須盡歡,人生失意須盡歡,人生得志須大醉,人生落魄須大醉,人生多盡歡個百年,醉它個三萬六千五百場。這話多牛逼,光嘴上說就覺得特有感覺。」
「傻逼。」蔡姨說了趙甲第打死都猜不到的詞語,而蔡姨依舊一臉平靜,不為所動。
「你也是傻逼。」趙甲第又倒了兩杯,也回敬了一個估摸著蔡姨怎麼都預料不到的答覆。
「你說什麼?!」蔡姨勃然大怒,像一條吐出蛇信的竹葉青。
「你聽到什麼就是什麼。」趙甲第不知死活道。果然酒能壯膽啊。
「信不信我讓你走著進來爬著出去?」蔡姨陰沉道。
「信啊,你能做到又怎麼樣,了不起嗎?真了不起你怎麼不過一個幸福快樂的人生,這個楊青帝確實夠變態,死了還能挖一條大溝,讓想和你生活的傢伙都跳下去不得好死,還讓你像守活寡一樣堅持了七八年。」趙甲第剛想說下去,卻發現已經說不出話,因為蔡姨出手扯住他衣領,看似漫不經心地一拉,他整個人就翻過了擺放有茶具和酒瓶酒杯的大茶几,跌撞進沙發。趙甲第喝酒就像他自己說的,越喝越清醒,雖然反應動作有一定程度遲緩,但這樣被襲擊卻毫無還手之力還是讓他瞠目結舌;加上匪夷所思的是不知道蔡姨怎麼出手,他整個人就騰雲駕霧一般浮空起來,然後重重摔向茶几,把整套價值至少七位數的大師級紫砂茶具給報廢掉;然後趙甲第被蔡姨像拎垃圾一樣半拖向大門,開啟房門,隨手丟了出去。他滾下大理石階梯,門「砰」一聲被關閉。
跟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愣了半分鐘的趙甲第揉了揉鼻青臉腫的臉龐,坐在地上,腹部格外刺疼,卻還是吼道:「草,給老子把酒一起丟出來。」
嚷了半天,房內根本沒反應。
趙甲第喊累了,那個深藏不露的娘們下手太狠毒,他全身疼痛,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