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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起來:“小張,你陪老婆和孩子去。”話音一落,他的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來,小張一看傻了眼,他索性把那首領導愛聽的《神話》大聲的播放出來,夜色裡一曲神話在揪心的呼喚:
夢中人熟悉的臉孔
你是我守候的溫柔
就算淚水淹沒天地
我不會放手
每一刻孤獨的承受
只因我曾許下承諾
你我之間熟悉的
感動愛就要甦醒
你是我心中唯一
美麗的神話 。 想看書來
7
一個人寂寞的走在茫茫的人海,多少次劉飛次幻想著朱蕊從人堆裡探出頭,對他做著鬼臉,溫柔的呼喚著他的名字,而後笑嘻嘻的牽著他的手,陪著他一程又一程的走下去,天依舊昏暗著,他的心卻是明亮的、喜悅的, ……可幻影泡沫般的來去,身心寒風吹過一般的寒冷,一個美麗的夢境後,還是獨自走著老路,那條鋪著青石板熟悉而又陌生的衚衕,上面有著芊留下的腳印,幾何時芊在石板路上有節奏的走動著,皮鞋聲老遠的振動著他的鼓膜,現在芊不再出現了,穿過孩子嘻嘻哈哈的笑聲,他彷彿又瞥見妻子和他拉著女兒的手,奔向那個溫暖的家。
家,只剩下他獨自一個人了,冷冷清清,沒有煙火的味道也沒有了喘息的聲音,靜得可怕,夜裡他聽著寂寞的心跳,窗外俗世的燈火依舊繁華。
芊的暗香殘餘在房間裡,似乎剛才還在這裡走動,他清楚的記得她緊繃著的臉,下著霜,冷得摸不出體溫,枕邊脫落的青絲,是她留給他床第之間的一個微妙的訊息,劉飛伸手拿走著細小東西時,心情別樣的沉重,芊的臉在溫柔和暴虐之間搖晃著,生活像一面哈哈鏡,一轉身一個映象,從來了朱蕊,生活變成了皺巴巴的抹布,他和芊的幸福像是得病的菜葉很快萎蔫,暴力的、粗糙的、凝重的、疼痛,接踵而來,最後美麗的心境殘缺不全、支離破碎芊走後,這些魔術一樣的東西,時常敲打著記憶,讓他有意無意的回味著,官場上的他曾經春風得意,現在渾水塘裡有人拼命的要把他攆出去,甚至要他死得難堪,這樣的殘忍是他獨自面對,以致於有時他忍不住嚎啕大哭,孩子般的嚎啕大哭,此時的他多麼需要有人的安撫和照料,芊不在,朱蕊更不在。
劉飛一次次幻想著,屋子的女主人換了朱蕊,該是怎樣一種情景?讓朱蕊走進這個曾經破碎的家,重拾玫瑰色的夢,把芊殘餘的灰暗從腦海裡連根拔起,一起重新開始,但,朱蕊,一個遙遠的夢,在他的記憶力虛晃著,一點也不真實,他想帶她走進他編織的夢裡,卻又無形中隔著一層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他們就這樣相互的吸引和排斥著,像是兩條平行線註定著相互凝視,卻又找不到交點,
朱蕊的網友張有意無意的對劉飛說起她的瑣事,在張看來,朱蕊是一個做事輕率、不負責、極不成熟的女子,這些話於劉飛是如此的不中聽,卻又讓他開始疑心朱蕊的為人,漸漸地他開始後悔當初的選擇,那段美麗的神話在劉飛心底埋下有了陰影。
按理,既然那麼相愛,就要在一起,實實在在的在一起,為什麼朱蕊只說不做呢?他劉飛算身不得已,而你呢?朱蕊,你想過沒有,為了你,我劉飛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沒有人可以說,也沒地方可以去,你為何不來看我一眼,你為何不讓我在落寞的時候可以牽到你的手,相反,朱蕊,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這樣的告訴我:“劉飛,你要好好的珍惜芊,看在孩子的份上!”
人是世俗的,朱蕊是世俗的,我劉飛也是世俗的,或許芊說得對:對於朱蕊這樣的女人而言,憑什麼愛他劉飛,不就一個字:“俗!”如果我現在被人永遠的摘了烏紗帽;如果我身無分文;如果當初遇到朱蕊時,我什麼也不是,只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