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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擺在眼前實實在在的一灘淺水,一眼能辨認渾濁還是清澈。
肖是實在的,實在得臉上寫的文字一眼能讀懂,跟他在一起不用躲躲閃閃,便輕易的能讀出他年歲沉積下來的故事,張口就能猜到他馬上要說的那些話了。人都是奇怪的動物,偏喜歡神神秘迷的東西,即使它沒有任何實用價值,也絲毫阻擋不了一顆顆蠢蠢欲動的好奇心,朱蕊更是不例外。
肖或許是很優秀的人,在男人中,有得天獨厚的霸道和果敢,但在朱蕊面前顯得膽怯甚至猥瑣,朱蕊見到他就是笑,這個笑讓肖一次次的難堪,他是知道的,朱蕊沒有足夠溫度的笑容裡,並非有發至心扉的賞識和愉悅,但 他還是不失時機的與朱蕊發生巧遇,期待著這種巧遇能帶來碰撞,以致產生火花,便是緣分了。
他一次次故意把車子開到朱蕊學校附近,以便製造氣氛,這樣的努力還是有收穫的,朱蕊果真出現在他圈定的緣分裡,可惜的是,肖磨破嘴皮,朱蕊依舊是不冷不熱的笑,就像是深秋裡快要逝去的陽光。
“走吧,我帶你去兜兜風,一會兒就回來了。”“不,我還有課,耽擱不好!”這永遠是朱蕊不變的藉口,把肖的激情攔在深山之外,他一再的嘆息著,吞噬者自己苦心經營的甜蜜變酸,最後只好苦笑著慢慢將車子開走。
肖走了,他跟著他車子的一股塵煙消失了,再也不會回到朱蕊的夢中來,只有一次,朱蕊還是真的想起肖了。
說起來都是劉飛惹得禍!
一次函授,朱蕊生了病請假,但函授作業卻請不了假,聯絡的老師也在千里之外旅遊,找誰?想去想來,還是找他劉飛最實在,因為能講話的人只有他有大哥大,那時能用手機通訊的人不多,劉飛是他們班裡為數不多的一個。
大哥大是一個個頭很大長相併不好看;卻非常吸引眼球的東西,記得劉飛第一次有了它,掛在屁股上一搖一晃,整個人似乎變成了第二個大哥大了,朱蕊在背後笑,笑得快要噴飯,劉飛聽見笑聲轉過頭看她,“有什麼開心事?說來分享。”朱蕊見他一本正經更是笑得花枝亂顫,正想大聲笑罵:“劉飛,你真像暴發戶哎!”,卻被小羅搶了先:“劉飛,你那個東西,帥呆了!”
“呵呵”劉飛呵呵的笑起來,現在的年輕女孩子還真是會說話咯,“他的哪個東西?”劉飛沒有回答,早讓旁邊的人偷去了笑料,臊得小羅紅了臉,笑罵起來:“哎呦,你們這幫歹人,說話真是難聽!”劉飛得意了,甭管什麼東西,反正有人認可帥呆了,這總是好事,這麼一想,他挺直了腰板,摸了摸屁股上的大哥大,又把那天線撫了一下。這個舉動讓他身邊的男人嫉妒起來。
在不同的場合,劉飛總是有意無意的把他的大哥大摸摸,在顯眼的位置流露出黑乎乎的笨傢伙。真是怪事!物流社會的世俗人真多哦,朱蕊幾次準備傷他,卻一次次的被小羅攔住了,她禁不住的抱怨這個多事的女孩,內心又不停地譏笑劉飛。
現在好了,打擊他機會不在了,卻反倒要它幫忙了,其實除了劉飛,曉楠也是可以問作業的,她雖然沒有大哥大,也有bb機呀,但那晚的月亮太亮,夜色太靜,就像歌裡唱的那樣,都是月亮惹的禍。
窗前的朱蕊突然地心血來潮,突然地觸景生情,很想傾聽月亮底下劉飛那帶有磁性的男中音,朱蕊順著月色走了很久,來到電話亭,月亮正升在高空,涼風習習,樹影婆娑,她猶豫半天拿起電話,第一次撥響了他的大哥大。
“喂,劉飛,是我朱蕊。”她生怕他忘記了她是誰,更怕他不願接聽一個不知名的電話。
“什麼事?”電話裡的劉飛一本正經,大大出乎朱蕊的意外,“這死鬼,”居然說話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