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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眼龍契,彎了彎唇角,“我的說法只是猜測,不能成為結論。既然這長安城內的醫者未能識得這毒,為何不貼告示懸賞,也可除長安城外能者自來。一來夫人這毒有解,二來也可叫長安醫者都長長見識。如此罕見的毒,也是能夠——徹查到底的。”
“你倒是用心了,只是天下剛剛恢復些許平靜,興師動眾只會引得眾生反感,不過匿名懸賞也可行。”宰相眯起眼睛瞧她,“看你頗為眼熟……哦,想起來了,前日馬兒突發癲狂,而又暴斃,你當時在場。”
宰相上下打量她一眼,這時下人奉上茶水,他接過茶水輕抿潤喉,“那件事你無需介懷,人已經查出來了。”
宰相看著身側的親信,見之低頭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眉頭緊皺,倒不再說什麼。
李熙螓揚眉,“這麼說我可以離開了?”
宰相眺了眼龍契又瞅了眼她,突然感覺到床榻上的夫人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轉眼看著夫人的神色,心領神會,“也不用著急離開,待夫人痊癒再走也不遲。”
李熙螓哪裡聽進去了,想到還關在小黑屋的善落,遂又道:“我還有一事要說。”
“你說。”宰相道。
她慼慼然道:“貴府契郎君對我頗有誤會,聽聞夫人中毒,一大早就要來將我監禁呢,現在可能給個說法?”
君子報仇,正是現在!
“阿契,可有此事?”宰相開口詢問。
床榻上的夫人也聽得真真的,頗為詫異了一番,難道她誤會了?
阿契並不喜歡她?
“是。”龍契回答,眼神飄向李熙螓,卻被她忽視了目光。
宰相展露疲憊之態,“來者是客,何況乎還是女子,勿要怠慢。好了,夫人要休息,你們出去吧。”
“是。”
幾位郎君後來趕到,看阿爺趕他們出去,便也確認母親無恙後灰溜溜地離開了。
此時龍契緊跟李熙螓身後,一路走至不遠處的蜿蜒小路,她便截然停住。
高大的身影籠罩住她整個身軀。
“有話便說,跟著我想做什麼?”
他看著她退避三舍的模樣,微微嗤鼻,倒是忍不住步步緊跟著她後退的步伐,“你說的那個莊子,我叫人去了,剛才得到了訊息。”
李熙螓心頭咯噔一下,看他不繼續說,駐足隱去面上的心虛,眉尾微揚凝眸注視著他的眼睛,“你以為你能查出什麼?”
“你不想讓我查出什麼?”他冷眼繼續反問。
“你既然查出來了,還跑來問我做什麼?”李熙螓再次把問題拋了回去,看來他也是一知半解,這種無謂的試探,她奉陪就是。
一個問題拋來拋去愣是沒有人先解開謎面。
他沒再繼續試探,良久又道:“你想繼續留下來?”
她笑了笑,“依你之見呢?”
他不是慣愛猜測別人想法和意圖嗎?她偏不回答,氣死他。
龍契看作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不滿。
“我知道你好奇我的來歷,才去查,但是我於你不過匆匆過客,就當我是無父無母的江湖女郎就罷了,何必彼此牽扯不清?”她看著不遠處夫人的臥房直言道。
榻邊宰相面上染上了一副心疼之色。
其實宰相理該懷疑她,並且第一個矛頭指向她才對,畢竟這個府上最可能會下毒的人就是初到府上的她!但是他並沒有。
自己的夫人中毒,他雖心焦卻不急著查下毒之人是什麼意思?
她隱隱之中覺得宰相應該已經知道是誰在幕後下毒,包括那次毒馬的事也是如此?
所以他才沒有對她產生懷疑?
是故意忍氣吞聲嗎?那麼背後有誰能